萧墨浓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问道:“你对你这个薛兄了解多少?”
张少孤眉头略沉地看着萧墨浓说:“你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萧墨浓轻然一笑,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沙发边上,弯下腰,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看着张少孤,语气怪异地说:“我特别相信一句老话,无辜献殷勤,非偷即盗,对于这句话,你怎么看?”
张少孤立刻义正言辞地反驳道:“薛兄才不是无故献殷勤,我们是过命的交情。”
“你们为什么会有过命的交情?”
“我们一起出过好几次案子。”
“你们为什么会一起出案子?”
“因为爷爷叫我投靠李道炎,但李道炎失踪,我别无去处,所以薛兄邀请我一起出案子。”
“那他为什么要邀请你?”
“因为薛兄说我会看相,处理案子的时候可以帮他少走很多弯路。”
质问到这,萧墨浓突然诡异地笑了笑又道:“你跟他在明福茶楼是萍水相逢,那他怎么知道你会看相?”
“因为……”
张少孤突然哑口无言,是啊,薛文远为什么知道我会看相?
他努力回想他跟薛文远认识那天的情景。
一开始他去找李道炎,但高老伯说没有李道炎这个人。然后薛文远进茶楼,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之后,薛文远上楼,他离开茶楼,独自一人在茶楼外徘徊。半个小时后薛文远从茶楼里出来,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先问他是不是道上的人,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薛文远的面相看。接着,薛文远自我介绍,而后突然问道:张兄弟会看相?
想到这,张少孤兀然一惊。
在薛文远知道我会看相之前,除了自己的名字外,我的确是一句话都没说,薛文远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会看相的?
难道就因为我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他就知道我会看相了?对,一定是这样的,薛文远感受到我有道行,再加上我一直盯着他的面相看,所以他才推断我会看相。
“当时薛兄并不知道我会看相,他只是因为我一直盯着他的面相看,所以才做出这样的推断。”张少孤嘴上虽然反驳萧墨浓,但心里却并不那么坚定。
萧墨浓轻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扔到张少孤的面前说:“这张符是我趁你不注意从你包里取的,你跟我说过,这符是薛文远帮你请的。现在我告诉你,画这张符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哦!”
“你说什么?”张少孤惊愕地看着萧墨浓,薛文远说过,画这张符的可是他的师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