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很清楚,曾经看过一本杂志上的一篇八卦文章,专门说的是怎么鉴别初女的,其中的鉴别方法之一就是看女人的屯部。
这个部位是离初女莫最近的地方。它是护膜的保垒。如果走起路来,屯部上下摇晃,或左右或前后不自觉的勯动,与腰肢已无法做到步调一致,一个后力使它下坠或提升,这说明她已经不是初女了。
反之,要是屯部坚实饱满,走起路来丝毫不颤动,与腰肢做到步调一致,摸上去有着很好的弹性,那么这就说明对方还是个标准的初女。
一个标准的初女,这让何俊嗅着空气中胡笑笑留下来的味道浮想联翩……
突然,他的心口又毫无征兆的剧烈疼痛了起来,这一次的疼痛似乎比之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厉害,疼痛点以胸口为中心,辐射到了胸腔和腹腔里的其它器官,哪儿都疼!
与此同时,曲比玉丹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相思之痛,诡异的相思和相思之痛又来了!
每一次,这种相思之痛都来的很突然很离奇,但它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儿的规律可循。
每当他和某个美女嗳昧或者是他的脑子里想着和某个美女嗳昧的时候,这种对曲比玉丹的相思就会强势来袭,他的脑子里以及眼前幻化出的图像就都会是曲比玉丹的身影。
同时,那种难以忍受的心疼感觉也会随之而来……
何俊连忙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旁边的墙壁走到屋子里的沙发旁,在那张三人长沙发上坐了下来,脸色痛苦至极。
现在,他确定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对曲比玉丹的相思,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太诡异离奇了,一定是某种邪术的功效!
何俊决定,处理好了手头的这些事情,一定去车云山里找一找天机子,看看他能不能解决了他身上的这个邪术!
究竟是谁对他用了邪术呢?何俊努力的去想,却得不出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结果。
楼梯拐角,胡笑笑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她就站在那里,趁着上下楼梯都没有一个人的这个空档,让自己尽情的将憋了好一会的笑意发泄出来!
唬谁呢?牛虻蝇子?吸牛血,还能吸人血?趴在她的屯部上?见鬼去吧,完全一派胡言,还不就是为了想摸她一下?
当然,一开始听何俊从嘴里说出那些振振有词的话语,胡笑笑还真是被蒙住了。
但是当她走出何俊的办公室,迎着正午时分明媚的阳光刚刚在走廊里走了几步,脑子里就像是被阳光给劈开了一道缝隙,突然蹦出来了一个念头:话说,先不说那个何俊手掌里的小昆虫尸体是不是所谓的牛虻蝇,但就算它是牛虻蝇,能如何俊说的那样,吸牛的血,那也不可能吸的到她的血吧?
牛是不穿衣服的,光果果的皮肤上趴上那个劳什子的牛虻蝇当然能吸的到血,可是她胡笑笑可是穿着衣服的,难道那牛虻蝇趴在她的屁古上还能隔着短裙吸她的血?
想明白了这一点,胡笑笑立马明白了过来,何俊一定是借机在占她的便宜揩她的油!
原本,她愣怔了一下之后是想转过身去何俊办公室里问他个瞠目结舌的,但随即她的心里涌满了甜蜜。
他刚刚亲口对着她说过,要做她的护花使者,保护他一辈子,哪怕是牛虻蝇也不会让它欺负到她。
这虽然是一个借着牛虻蝇说出的谎言,但这个谎言在胡笑笑看来很美丽,让她那颗原本早就喜欢上了何俊的心感觉很受用。
牛虻蝇趴在她的美屯上吸血是个谎言,但胡笑笑却不打算揭穿它了,相反的,她倒是凭着何俊那句话以及后来嗳昧的这个动作感觉到了一丝暖意,一丝幸福感憋在她心里,想发泄出来却又怕身后何俊依然在注视着她,所以直到走到了楼梯拐角处,躲过了身后有可能何俊射过来的目光,她才放松的,幸福的偷笑……
写字间,现代白领男女极好的嗳昧之地,整天在一起从早到晚的厮守,怎么可能不厮出来一些嗳昧守出来一些香铯的故事?
男女同事之间的打情骂俏插科打诨甚至一些刻意的荤段子还有男人对女生的占便宜揩油等等,早已是写字间里放松工作压力的最好办法。
就像刚才何俊借机摸一摸胡笑笑的翘屯这样的事情,别说胡笑笑还暗恋着他,就算是一般的同事,只要不是胡笑笑特别厌恶的人,对她做了如此举动,她也只能是一笑了之。
站在楼梯拐角的胡笑笑让自己幸福的笑差不多持续了足足一分多钟,这才心满意足的止住了笑,捋了捋额前几丝乱了的发丝,从容的向着三楼上去!
斜靠在沙发靠背上的何俊在经历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的“相思之痛”,渐渐恢复了常态。
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习惯——每一次,这种突如其来的相思之痛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差不多都是一分钟左右。
当然,目前来看,也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那种疼痛确实是难以忍受的。
他慢慢的松开了捂在胸口的手,让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站起身,向着门口那个方向走去。
看样子,他应该是去做一件事情,这是一件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着急着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