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在朝中的威望明王应该清楚吧?”钱雅梅擦去泪水,说道:“我虽然只是候妃,可凭我的机智容貌,将来难保不受宠无数,若此时我去皇后那里告状,说你明王玷污了我的清白,你说皇后会信谁的?你别忘了,我给你的可是干净身子啊!”
金御旦若有所思:“想不到太子居然连你这么美貌的女子都不动心,看来,谣传说他独宠太子妃是真的了。也难怪你会不惜铤而走险了。”
“明王,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该想个万全之策才是。”钱雅梅说道:“我既然已经铸成大错,只能将错就错了。”
“可是,本王的这笔账该如何算啊?”金御旦指着自己。
钱雅梅杏眼一扫:“明王,难道你想得寸进尺?”
“呵呵,相爷家的千金果然不一般!”金御旦说道:“我无端被你设计,到现在头还在隐隐作痛,若不想让我说出去,可以,我喜欢的人不在身边,你就权当一解我的相思之苦吧。”
“你!”钱雅梅气极了:“明王请自重,我可是太子的候妃!”
“呵呵,自重?这种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就别装清高了,反正你的处子之身已经给了我,你就从了我吧!”见她没有立即反驳,金御旦快步上前,一把揽腰抱起:“你长得倒是不错,可惜太生涩,就让本王好好临幸临幸你!”
不知为何,听他这么一说,钱雅梅居然有些蠢蠢欲动,昨夜的情形如潮水般涌来,没错,她很需要情爱,她不能等待太久的,太子不要她就算了,她自己找人来快活,如此一想,她反倒放开了,说道:“明王,对奴婢轻点,昨夜你可弄疼我了。”
她从骨子里透出的风骚劲儿不比刘师菲差,金御旦一阵激动:“好,我一定好好疼爱你!小美人,你真是令人垂涎三尺啊!”他心说,哼,太子所拥有的实在太多,既然他无暇顾得上,那就由他明王来享受吧,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他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了。
金御旦将钱雅梅重重放到床上,猴急起来,很快就开始翻云覆雨。她的稚嫩给了他陌生的感觉,他的心里舒坦极了,从来没有的快活,倒不是因为这个女子,而是太子的女人成了他的玩物,有朝一日,他势必将击垮太子,成为皇宫真正的主宰者。
钱雅梅承受着他的摆布,而神志却异常清醒。不管他是明王还是太子,能给她这种男女欢爱就足已令她丧失理智。蓦然,她说道:“明王,我的守宫砂没了,怎么办?”
金御旦已经发泄够了,说道:“这有何难,我有从卫国带来的赤色香粉,涂在身上很难融化,不细看与真的无异。”
钱雅梅坐起身,开始穿衣服:“那就多谢了,明王,昨夜之事你就忘了吧。”
金御旦裹了大氅就去找赤色香粉,很快就拿了来,交给了她:“给,就冲这份心意,你也得乖乖与我风流不是?”
钱雅梅不说话,脸红着。这种事毕竟是可耻的。
金御旦抚摸她红通通的脸:“可惜啊,太子居然不懂怜香惜玉。”
“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临幸我的。”钱雅梅嘴硬。
金御旦哈哈大笑,说道:“在我宠爱过的女子还给他,真是大快人心呐!”
“你与太子不合?”钱雅梅听出端倪。
“难道你就对他死心塌地吗?”金御旦反问:“好了,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记住,若有难处,尽管来找我。”
钱雅梅不敢久留,匆匆回了祥瑞宫,而丫环竹翠以为小姐与太子的好事已成,丝毫没有怀疑,却又不敢相问。
钱雅梅从激情中恢复理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暗下决心,一定要找个最佳时机与太子圆房,好将此事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