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麒勃然大怒,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谁准许你这么做了?这是他的禁忌,所有女人都该知道。即使他再风流再乱来,他只亲女人颈部以下部位,没有人可以妄想得到他唇对唇的亲吻。
“殿下息怒,殿下请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饶命啊,殿下。”陆容珍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太子面前说道:“殿下,奴婢并未有犯上之心啊!”现在的太子好可怕,可怕得让人浑身发冷。她开始为自己的举止后悔了。
而一旁的虞洁儿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在心里埋怨着陆容珍,好端端的干嘛要犯到太子的忌讳,害她也得不到太子的欢心了,唉。
“你们统统都下去!”金御麒喝退了弹奏丝竹的众人,见她们两个还跪在地上,说道:“还有你们,快滚回去,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得出来。”
“是,殿下,奴婢告退。”虞洁儿率先说道。心中不悦,真扫兴,都让陆容珍这个贱女人搅和了。
“多谢殿下不治罪之恩,奴婢告退。”陆容珍暗松一口气,战战兢兢起来,跟在虞洁儿身后出了傲龙堂。
“陆容珍,你别妄想自己有多与众不同,太子的唇是谁都没法去碰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还牵累我。”虞洁儿边走边对陆容珍冷言冷语。
“虞洁儿,你别怨我,我好歹还有这个胆量,起码我试过了,可你呢?殿下一动怒就怕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陆容珍反唇相讥。
“行了,我们还是别五十步笑百步了。等太子妃一来,我们全都没有好日子过了。有哪个太子妃会甘愿让太子天天流连傲龙堂呢?”虞洁儿忧心忡忡。
“那可说不准,论美貌、论伺候男人的本事,我们会比那种娇滴滴的高贵大小姐差吗?倘若太子一个不高兴,太子妃照样会哭爹喊娘的。”陆容珍在见到某人走过来时,说话声戛然而止。
虞洁儿也是同样表情,不敢造次了。
皇后娘娘就在眼前,她们两个大气不敢出,赶紧行礼请安。
“太子呢?又和你们亲亲我我吗?”纳兰秀慧绷着脸问。
两人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低头不语。
“行了,行了,退下吧。”纳兰秀慧看了她们一眼,继续往前走。
有人开始大声禀报:“皇后娘娘驾到!”
一个人正喝闷酒的金御麒,听闻母后来了,便起身迎接:“母后,近日你应忙得很,为何又亲自前来看望儿臣?”
“哼,你心中可还有母后?”纳兰秀慧愠怒道。
“母后,何来此言?儿臣惶恐。”金御麒嘴上虽这么说,但从他表情看不出有丝毫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