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蒋明红,有狐臭这个毛病已经很久了,做手术是可以根治的,她怕痛就没有去。最近她的丈夫对于房事越来越不热衷了,具体的原因她心知肚明,就算知道他在外面有狐狸精,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始终觉得自己先对不起丈夫,若不是身上的气味难闻,丈夫也不会有外遇。
今晚她闻到了丈夫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才会到夜店放纵。她一眼就看中了一脸稚气的张重。这个人看起来不坏,外形俊朗,起码不会让自己倒胃口。
起初她热情的劝酒,张重再三推脱,她以为张重和其它人一样嫌她有狐臭。
“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蒋明红站了起来呐呐的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服务生。
“狐臭是脂肪酸所散发的臭味,只是小病而已。”
“说得倒是轻巧,这病我治了十多年都没用,吃过的药不知上百起,没有任何作用。”女人不满的嘟起嘴说道。
“只要吃几幅中药,就能完全解除这种症状”张重好整以瑕的说道。
“你是卖狗皮膏药的?”蒋明红可不相信这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能解决非动手术不可的毛病。
“爱信不信!”张重摆出了一副高人风范。
“小帅哥,你知道哪能拿到治这病的药方吗?”蒋明红有狐臭已经不是一两年了,若是能到到根治,自然很好,就算不能,也要试一试。毕竟有一线希望,总比绝望好。
“我开个药方给你!”张重笑着说道,“你身上带有笔和纸吗?”蒋明玉从白色的香奈尔包包里拿出了便笺纸和一只中性笔。
张重在上面写了所需要的几味药材说道,“这是中药,早中晚三次,每次半碗。两天可见成果,一个星期可以治好”
“谢谢”蒋明玉感激的说道。
“不客气!”张重摆了摆手说道。
九点以后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舞池里放纵的人群在歇斯底里的吼叫,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骤然间灯光暗了,有人坐在舞台上低声唱着:
小小的村里有一颗小小的树
树上有个小小的洞
小小的你把心事对它诉。
山上有一个小小的私塾。
屋里有个小小的我。
小小的我把蚕豆细细的数
……
兰轩儿的清澈的噪声在舞台上响起。一如既往的小清新词调,张重歪着脸望着舞台发怔。
“小帅哥看上舞台上的女孩了,你该不会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才来这里上班的吧”蒋明玉轻声说道。
“哪有啊,只是觉得她唱得很好听!”张重打得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