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孔家,估计很少有人能说动这些亡命之徒来为难小小的参赛队伍。
“**烦来了,可以说,整个参赛队伍被逼到生死存亡的悬崖上,怎么办?”大脑拼命转动:“如果是老狐狸孙校长,面对这样的不利情况会怎么处理……。”
沉思的时候,方天旷来了。
“主人,营地炸锅啦,耿站长送给李领队一封信,大家都在等你。”
“哦,信是送给我们的吗?”
“不是。但跟我们有关。”
“那就回去吧。”
食堂,不知谁喊:“会长回来了。”其他人便仿佛松了一口气,看在耿洲眼中,惊讶无比,会长?谁啊?等到发现是张凯,恍然大悟,报纸上说过,张凯是什么新兄弟会的会长,但是这跟参赛队伍啥关系?
“耿站长,你好。”
“张……会长你好。这是野匪送来的信,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来请教会长指点。”
张凯三两下看完信,递回给耿洲,闭上眼睛沉思:“看来。只能这样化解危机。”
打定主意,他笑对耿洲道:“耿站长,我冒昧问一句:历史上可曾有过野匪攻打19E34补给站?”
“好像没有,这里没油水,可以说是不屑一顾。”
“那么,其他补给站呢。”
“有,有些还经常被反复光顾。”
“如果一个补给站遭受野匪袭击,如何防御?”
“什么,我们根本不可能,人员不到一百个,枪支弹药不足,我们哪里能防得住。”
“我是说,你抵挡不住的时候怎么办?”
“只好,只好投降。”
“其他补给站难道也都投降,补给站还有个屁用。”
“别人,别人可以求救啊。但是我,我这里穷啊。”
“嗯哼,按照规定,求救的话是出动军队对吧。”
“对啊。但是19E34支付不起。”
张凯笑了,道:“那么,耿站长是打算投降,按他们的要求办啰。”
耿洲一瘪,赶紧摇头:“不不不,我怎么能把学生参赛队伍往外推呢,所以我来找大家商量啊。”
“既然耿站长不打算将我们赶出去,那事情就变成是整个补给站的事,是我们十九生存区的事,如此,我给耿站长提个建议可好。”
“好好好,我就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如果是咱们整个补给站的事情,那么此刻存亡之际,所有补给站的商店、商人、团体等都有责任和义务吧。”
啊……。
耿洲的手不发抖了,站起来道:“我知道该如何做了,战争动员令。开门,要走的随意。不走的捐款,出人出力。”
胖站长离开后,大家都没离开,张凯乘机道:“大家都不用担心,继续修炼吧,修炼才是我们的任务。”发现众人都很严肃,笑了笑,“其实,我们队伍有孔小武同学,我相信军部一旦知道野匪要来攻打19E34补给站,一定马上增援。”
哦……。
很多人恍然大悟。
孔小武当即拍胸保证,如果需要他一定出面。
“果然如此!”张凯内心暗笑,不予点破,心里已经完全明白:“这就是孔司令想要的结局。以保护补给站的名义控制参赛队伍,嘿嘿……”
对孔家而言,三份文件最重要,其中那份名单显然牵涉重大。但是十九区军队不能攻打自家的补给站,无法给参赛队伍正面重击。但是如果有野匪攻打补给站,军部必须支援,按照就近原则,埋伏在半路的那个光头特务营便理所当然进驻补给站。然后军管,搜查,诬蔑,抓人等等,都是他们说了算。
应对这样的布局并不困难,一路思考,他已经是成竹在胸,故此干脆来个“邀请暗示”,一直很少说话的孔小武果然上套,一句话泄露天机。
至此,张凯心中的破局计划基本确定下来,不过,在实施之前还需要做些安排,确保队伍安全,尤其是确保大小老婆平平安安。
于是接着安慰大家的话一转,道:“今天大家既然都除下眼罩,相信意识流或多或少有些收获,黄胜,你来说说,有什么体会?”
这是第一个安排,检查一下大家这段时间来修炼的成绩,看看该如何调整训练计划。
“我?”
黄胜没想到张凯点名,想了想道:“开始的时候可惨了,我自己都数不清跌倒多少次,撞墙多少回,裤子尿湿……嘿嘿,不说了。不过一个礼拜之后,呵呵,已经不会磕磕碰碰了,现在我可以按正常速度走路啦。
说心里话,起初的三天我真想把眼罩取下来,内心觉得会长是骗人的,嘿嘿,后来担心别人都没有取下眼罩,如果我取下来可就输了,所以坚持,坚持……”
众人都笑了,情况都差不多。
张凯道:“在十九区大家选拔赛的时候,九中用五天时间训练过一次,姚琮三天便成功,姜琪经过我的特训也成功。算算时间,我们已经训练十来天,你们中有谁已经拥有意识流?”
这一问,所有参加训练的学生和教官都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