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轮值看顾獒少爷的家伙,站在旁边又是干什么吃的?”
不等雷猴子说话,老熊就又接连堵了几句:“就这么看着獒少爷生生被他打伤么?”
“你……你……”
张口结舌的雷猴子又惊又怒:“咱们走着瞧!”
“别走着瞧了。”
老熊难得能堵的牙尖嘴利的雷猴子说不出话来,大感痛快的哈哈大笑着道:“赶紧带獒少爷,跑着去找獒舍的兽医瞧瞧吧!”
差点被气的吐血的雷猴子,怨毒的死盯了得意洋洋的老熊一眼。
这才慌慌张张的上前,抱起了依旧趴在地上,浑身嗦嗦发抖的金狮獒,匆匆的快步向獒舍奔去。
也亏得他那干瘦的小身板,能抱得起几百斤重的巨獒。
雷猴子一走,老熊便收了得意的笑声,皱眉冲伤痕累累浑身血迹的白玉瑾道:“你小子可闯祸了!”
已经从疯狂的状态之中,冷静了下来的白玉瑾,眼中毫无理智的冰蓝色,不知在何时已经悄悄的隐去。
他对老熊的话并未辩驳,只是默默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势。
“也罢!”
老熊纠结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着白玉瑾道:“虽说你小子打伤了大小姐的金狮獒,但却是雷猴子故意挑衅,就算闹到大小姐面前也怪不得你……”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角搏赛’?”
白玉瑾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道:“又要如何通过‘角搏赛’,免去打杀燕府护院的罪责?”
“呃~,角搏赛……”
老熊被他没头没脑的提问弄的一阵无语。
知道白玉瑾的心思,这会儿全在如何免去自身杀人的罪责,并救他妹妹离开燕府上。
老熊只好解释道:“角搏赛事,其实就是咱们大越国,这古越之地自古相传的‘角觝’!”
“最初乃是乡民农节之时,以耕田的牯牛相斗为戏,向上苍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祭祀活动。”
“后来为了爱惜耕牛,便以人头戴牛角,身披兽皮,扮成耕牛相觝,也称之为‘斗觝’。”
“再往后,就渐渐演化成人与人之间角力的一种游戏,称之为‘搏戏’。”
“可随着赌斗之风大盛,在豪族之中,就逐渐兴起了豢养斗士,专门用来与人搏斗取乐的风潮。”
老熊先解释了一番“角觝搏戏”的来历,这才细细讲来:“别的地方且不去说,仅是在咱们临江城,就有‘一月一小比,三月一大比,半年一小赛,一年一大赛’的角觝搏戏赛事,称之为‘角搏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