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锁天会这么轻易的动手杀人,这会完全还没从震惊中脱离出来,只能愣巴巴的盯着他瞅,身旁的韩雪和徐淑也暗暗的握紧了我的手,同样的被震惊到了。
等地面也完全被清理干净之后,锁天才又扫了众人一圈开口道:“这是我的规矩。”说完之后视线定格到了那精瘦男人的身上又缓缓接了句:“以后都给我老实一点,你们的规矩我不管,但是奉行你们规矩的时候最好别坏了我的规矩。”说完之后,锁天又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两圈后又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就没人再开口接锁天的话,我看到林博士整个人的脸色都气绿了,但是到最后跟锁天漆黑的眼神对上之后,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精瘦男他们也忙跟着跑了出去。
钱大爷钱大娘被t姐带人依旧十分不客气的清理了出去。
经过这一出闹出了人命,我们也再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眼巴巴看着似乎瞬间老了一圈的钱大叔夫妻俩带着孩子唉声叹气出了屋子。
中年人跟锁天低声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跟大胡子带着其他黑衣人走了出去,只留下锁天一个人最后站在屋子里。
桃子被人踹了好几脚,这会被周文扛了回去,韩雪也跟着嘎子叔出去安抚被吓坏的停云,张宏生每次都会尽力避开锁天出没的地方,所以这会也跟着陈璞一起走了出去。
屋子里依旧安静了好一会,沈风瞧了我好几眼,之后大概见我不准备先开口说话,干脆清了清嗓子走到锁天身旁语气抱歉的开口道:“实在对不起,我们也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些人实在有些过分,我们瞧不下去才会...总之,对不起了兄弟,给你添麻烦了。”
闻言,锁天盯着沈风看了两眼,拍了拍他肩膀没有回答,只是将眼神投向了我;“受伤了没?”
我略微吸了吸疼的发胀的肚子,对着锁天摇头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我瞧着他那一脚踹的可实在了,我说姐,你可别硬撑着,哪里要是疼你就说。”阳阳语气满是不信的朝我走了过来,眼神跟个扫描仪般将我上下扫了一圈。
我一把推开了他后忍着痛对着锁天和其他人道:“我就是有些不太明白,钱大爷他们虽然是山谷收留的,帮忙做一些耕地的活计,但是有必要两极分化到这个地步么?这不是侮辱人么?难道他们连进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是住在这白屋的人高贵还是怎么着钱大爷他们身上有传染病毒?他们只是关心我的情况,过来跟大家聊聊天,犯得着这么闹的轰轰烈烈的来清理么?”
闻言徐淑接腔道:“我也理解不了这些人,这都什么时候了?犯得着为了这种可笑的规矩来伤人和气么?态度那么恶劣,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犯了啥十恶不赦的大事。”
沈风摆手打断了我们俩的话道:“这是人家的地方,人家肯定就有自己的规矩,就连锁天都得遵守,咱们自然也没啥可说的,总之今天是我们冲动了。”
听了沈风的话,我转头看向了锁天,想了一下后问道:“你知道这些规矩的?还是说这种恶心人的规矩就是你立的?”
闻言,锁天摇了摇头:“这个支点是最近才开始使用的,之前是由d队管,但d队前不久在北京全军覆没了,我刚接手。”
“那肯定就是之前那些人立的了,这些人也真够死脑筋的,那些人都已经死了,还在这遵守这么些个奇奇怪怪的规矩。”阳阳摇头道。
闻言,俊迪接腔说:“这你就不懂了,他们一直在这山谷中充当守卫的角色,整日碌碌无为,如果不借由着在钱大爷他们那些人面前装腔作势,他们活着哪里去找寻自我和优越感?装样装久了自然难免忘记自己本身的能力,越发飘飘然变的目中无人起来。”
我十分赞同俊迪的话,确实他说的十分的对,从刚刚他们几个进门时的神态就能瞧出来,典型的狐假虎威,仗着我们是外来的幸存者寄人篱下,而他们却是正儿八经的内部人员,所以才敢如此猖狂,拿着鸡毛当令箭,全然忘记给他那根鸡毛的主人早就已经死在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在之前的生活中有多人不是和他一样?有点小权的时时刻刻都想用上小权,希翼能借此来得到其他人的尊敬惧怕和仰视,不然的话当初维护城市环境的执法城管怎么会跟大众之间闹出那么严重的矛盾?还不是因为他们犯了同样的错误?什么持法过度?全是放屁,说到底全是一群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做事太过分惹得民众暴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