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一人一骑,加上手中一杆铁枪,楞是如入无人之境。杀的冀州守兵纷纷哭爹喊娘,纷纷败逃溃散。有的还想救火,被太史慈长枪一挑,直接将救火的冀州兵给挑进了火海之中,随着一阵渗人的惨叫声传出,一个又一个冀州兵,转眼功夫大变火人,很快被烧成一具具白骨,再然后,自然是尘归尘,土归土,烧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冀州兵的粮草堆积如山,被太史慈一把火全都给点燃了,相隔很远,便能感受到那炙热无比的热浪袭来,烤的人都不敢靠前。眼睁睁的看着不少兵卒被太史慈丢进火堆之中烧成灰烬,冀州兵无不丧胆,匆匆抵挡了一阵,便纷纷四散逃亡。
望着冲天的火焰,文丑气的咬牙大怒,虽然明白火势根本无法扑灭,还是不甘心的催促兵卒上前救火,而文丑自己则催马杀向了四处纵火的黄巾兵。
“你们都该死。”战马疾驰如风,长枪快如闪电,文丑迎着十多个黄巾兵拍马冲了过去,只见漫天枪影快闪过,随着文丑催马冲过,十多个黄巾兵顿时纷纷倒地,连惨叫都没来的急出,全都咽喉中枪,直接毙命。
眨眼功夫,死在文丑枪下的黄巾兵不下数十人,文丑大神威,无人能挡,被太史慈瞧见,太史慈顿时就怒了,心中肝火直冲顶门,气的一声怒喝,用力握紧长枪,催马摇枪直取文丑,文丑手中长枪刚刚刺向一个黄巾兵,猛然斜刺里一道劲风袭来,下一刻随着一声冲天的巨响,两杆长枪火星撞地球一般重重的撞击在一处,耀眼的火星夺射而出,文丑一时大意,被太史慈一枪挡开手中长枪,连人带马也往后退了几步。
“找死。”文丑满脸羞红,好像受了莫大的耻辱一般,勃然大怒,正要催马前冲,只见太史慈长枪从地上挑起一个火盆砸了过来,文丑急忙举枪挑向火盆,刚把火盆挑开,胸前一道寒光飞袭来,文丑大吃一惊,急忙闪身躲避,噗嗤一声,太史慈出招迅猛无比,文丑根本躲闪不及,一枪挑中文丑的肋下,文丑咬牙强忍着没有出惨叫,太史慈飞的抽回是长枪,不由得赞了一声“是条汉子。”
“噗噗噗…”话音刚落,太史慈长枪再次暴射而出,枪头寒光闪烁,快的闪出数道枪影,虚虚实实,难辨真假,文丑急忙挺枪抵挡,随着一阵耀眼的兵刃撞击声出,两人就在火堆旁厮杀在一处。
你来我往,两人越打越猛,越战越凶,眨眼功夫激战了三十回合,仍旧不分胜负,太史慈灵机一动,不住的从火堆中挑出燃烧的柴草丢向文丑,文丑根本无法抵挡,长枪一碰,火星乱溅,不但挡不开,反而弄的满身火星,引的衣袍都跟着烧着,就连胯下的战马被火星溅到身上,也吓的不住的躁动起来,若不是文丑用手紧勒丝缰,马儿早就受惊逃走了。
趁文丑慌乱之际,太史慈枪法陡然加快,豁然站起身来,对着文丑的面门咽喉心窝几处要害一通猛扎,一枪快似一枪,一枪猛似一枪,文丑疲于应付根本抵挡不住,被太史慈逮住机会挑中肩头,文丑只得勒马败逃。
太史慈紧追不舍,见主将逃跑,冀州兵群龙无,顿时也跟着四散而逃,太史慈单枪匹马好一通掩杀,杀敌斩将无数,愣是一个人追的文丑大军溃逃数十里。
“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望着身后紧追不舍的太史慈,文丑不由得浑身一阵战栗。
因为文丑的一句话,太史慈也得到了众黄巾将士的一阵夸赞,被封为五虎将之一,人称疯虎悍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