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山庄,依山面水,风光绮丽。庄前的蛮河弯弯如带,飘飘东去;庄后的玉溪山,山势陡峭,森林繁茂,雄伟壮观。这里风景秀丽,山清水秀,亭台楼阁,矗立半山之畔,雅致恬静,四周流水潺潺,鸟语花香,宛如世外桃源。
颍川书院被徐峰荼灭之后,司马徽便隐居避世,专心在此潜修,时而邀几个宾朋好友,纵论天下大势,时而传授经文,教授学子,倒也过得逍遥惬意。
蔡邕跟司马徽是故交,如今在牂牁,除了偶尔去寒门书院传授一二,倒也极为清闲,时常得空来水镜山庄闲坐,一来二去,倒成了这里的熟客。
水镜山庄距南漳县城一里许,南傍玉溪山,北邻蛮河,两进平房,中隔小院,每进3间,古朴庄重。玉溪山孤峰高耸,绿树成荫。山北麓之石壁,犹如刀削,有三里石壁长廊之称。壁中有巨洞,昔传有白马出洞,故名白马洞,山洞,宽敞明亮,幽静古朴,石壁上刻有洞天福字四个大字,司马徽经常在此抚琴弈棋,传授学子。
此时,洞内朗朗读书声,不时的传出,几个学子,正在正襟端坐,高声诵读,看着几个爱徒读书用心,司马徽很是欣慰,这里虽比不上颍川书院喧闹,却也别有一番雅趣,经历徐峰血屠书院一事,司马徽心性早就淡然了许多。 “呵呵,不如此,又能如何?伯喈,这不都是多亏你的好贤婿之功吗?”。无奈的长叹一声,司马徽冷嘲道。
“哈哈,这与我何干。德操,徐峰可不是我找的爱婿,此人杀伐果断。心肠狠辣,这样的贤婿,伯喈可是受用不起啊,哎…一言难尽。都是你那侄女琰儿从小就受那逆贼蒙骗。哎…如今也是女大不中留,老了老了,我也管不了了。”蔡邕苦笑道。
找徐峰做自己的女婿,蔡邕这样的学术大家,可从来没这般想过,他,学贯四海,名扬海内。深受世家儒教熏陶,对谋朝篡逆之事。一向深恶痛绝,可是,如今汉室动荡,诸侯并起,蔡邕也看淡了,索性不闻不问,有些事,他也管不了,也不知怎么管,世道变了,何况益州百姓安居乐业,蔡邕也只得放弃心中的不快,做起了闲人。
“当着我的面,二千多世家学子,说杀就杀,确实心狠手辣,果断的不得了啊。”想起当日的惨状,司马徽心有余悸的叹道。 “徒儿们,都停下,今日咱们就说说这乱世,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老师给你们点评一番。”司马徽微微一笑,眼中难得的流出几分兴奋之色,拉着蔡邕迈步走进厅堂之中,摆手冲几位正在读书的学子道。
“先生,不知要让我们说什么?”一个相貌清秀,衣衫朴素的少年,闪动着精硕的眸子,起身彬彬有礼的问道。
“就说这天下大势,有什么说什么,畅所欲言,纵然说错,老师也不怪。”
“这天下大势,此时来说,为时尚早。”刚刚开口的那少年目视着司马徽,眼中闪过几丝狡黠,露出一副常人难比的自信。
“诸葛亮,你此话何意?”司马徽道。
“那是因为我还小,我若学成出山,天下大势,自然风水急转,一切都得重新布局。”诸葛亮淡淡的回道,虽然语气平淡,口气却极为‘嚣张’,一句话,惊的屋内众人一阵目瞪口呆。
“这是你的徒弟?”蔡邕看了一眼诸葛亮,又扫了一眼司马徽,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