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典韦阔步而来,王越丝毫不敢大意,手中长剑一个起手式拉开架势,严阵以待,就连逼人的杀气,也瞬间平息了下去,身为剑客,高手对决任何情绪波动都将对自身不利,年纪虽然不大,但王越的剑法却已出神入化,整个人屏息凝神,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死尸一般,矗立不动,任凭四周喊杀震天,哀嚎不绝,王越将状态调整到最佳,真正到了忘我的境界。.
“咦?”刚刚王越身上散发而出的漫天杀气,竟然瞬间消息于无形,典韦顿时一愣,抬头观瞧,见王越古井不波,面如止水,任凭夜风瑟瑟,黑衫飘摆,整个人石像一般,不动如松。
“果然有些本领。”典韦淡淡的赞了句,心中暗暗加了小心,脚下龙行虎步,步步逼近王越,握紧铁戟的手腕青筋暴立,血脉膨胀,滔天的气势,如一座无形大山一般,随着典韦踏步向前,周围许多何进手下的兵卒不断后退,自动的给两人让出一片开阔之处。
“出招吧。”距离王越身前五米之遥,典韦逼视着王越停下了脚步。
“杀啊,何进匹夫,出来受死,你家张飞大爷在此,休要做那缩头乌龟,躲在别人背后算什么鸟英雄?”张飞挥动蛇矛,宛如夺命修罗一般,一人一骑在何进兵卒阵中横冲直撞,蛇矛漫天狂舞,掀起阵阵腥风血雨,不断有残肢死尸飞上半空。
人是好汉,马是良驹,人借马势,马借人威,张飞虎入羊群一般,无人能挡其锋芒,但是自始至终张飞的目光却锁定在何进身上,那些虾兵蟹将死的再多,他丝毫不在乎。
“快快拦住他,取张飞首级者,本将军必有重赏。”见张飞策马摇枪奔自己而来,何进吓的一边后退一边冲身旁兵卒大喊。
“看枪…”几个枪兵壮着胆子举枪上前,想要拦阻张飞,张飞宛如黑色旋风一般,催马狂冲,马蹄塔塔作响,在何进府中的青石地面上发出激荡人心的脆响,乌骓马见多了大场面,见有人拦阻,丝毫不以为意,伴随着一阵长嘶,骤风一般冲那些兵卒疾驰而去。
“我的妈呀。”见乌骓马飞驰而来,眼看就要到近前,愣是发足狂奔,几个枪兵心里顿时一阵突突,纵然能够挡住张飞,但是张飞战马那惊人的冲撞也难以抵挡,几个枪兵本能的后退闪躲,张飞趁机蛇矛电射而出,急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随着阵阵残影闪过,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随风入耳,格外凄厉。
“啊…吾乃燕人张翼德,谁敢拦我,杀…杀…杀。”策马冲过拦阻的枪兵,地上瞬间多了几具崭新的死尸,有的喉咙被挑,有的胸口中枪,有的腰骨砸断,有的太阳穴中招,全都一枪毙命,没有一个苟延残喘者,招式毫不花哨,招招霸道,如今的张飞,枪法曰益精进,正是虎狼发威之时。
何进吓的四处逃窜,眼看面前的抵挡兵卒越来越少,何进心里顿时着了慌,堂堂汉室大将军,就连皇上都惧他三分,竟然被张飞追杀的狼狈而逃,何进很不甘心,可又无可奈何,若不是袁绍袁术中了徐峰的调虎离山之计,或许还不致如此狼狈。
张飞猛虎在前,奋勇冲杀,身后的烈火铁骑也不甘示弱,虽然组建不久,训练有所欠缺,甚至不精通战阵配合,但是这些铁骑都是勇猛善战之人,冲锋陷阵毫不含糊,都是不怕死的主,跟在张飞身后,一千铁骑秋风扫落叶一般,疯狂掩杀,马踏枪挑,威力不凡,很多兵卒不是被战马踩死就是被长枪挑杀,一千匹铁骑,宛如洪流一般的惊天攻势,对那些步战兵卒来人,绝对是惊天噩梦。
有了张飞等人助阵,原先徐峰身边的人马自然士气大振,斗志高昂,双方人马前后夹击,何进的人马自然难以抵挡,很快便死伤大半,有的当场吓的拔腿开溜,根本不管何进扯破喉咙的喊叫,胆小者,向来惜命,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典韦迎战王越,两人转眼激战几十回合,竟然斗的旗鼓相当,不分胜负,王越是剑道高手,典韦是步战猛将,都是单挑的强者,两人厮杀缠斗,可谓猛虎斗蛟龙,狂狼对猎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