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咔嚓。

褚洋活动身体，肩膀、手臂、脖子的骨骼，发出这样咔嚓咔嚓的清脆响声，浑身过旺的毛发抖擞，看上去不怒自威。

他是畸化人，身体的毛孔角质化，仿佛披上一层鳞甲。身体素质也略有上升，比不上进化者的幅度，但比普通人还是要强过的。

至少没开启超人状态的周岩，身体素质可能要比他略逊一筹。

正式开打后，情况却是一面倒。

褚洋威风凛凛的拳脚，到了周岩眼中，全是破绽，他可以从容看出对方每一拳每一脚的缺陷。

“这是近身格斗给我带来的经验！”

“动作捕捉技术直接在大脑皮层进行刻录，融合于跆拳道、散打、格斗、泰拳的近身格斗，是经过纳米机器人优化过的精华动作。等于说我现在所掌握的动作，远比褚洋、王芸他们的动作更加精湛！”

想明白这一点，周岩豁然开朗。

原本一丝丝对战的压力，彻底消散。

只见他单手横拳格挡，身体做出一个好似是泰拳中的转身，但又带着丝丝格斗迹象的动作。就这样从褚洋身前转到身后，再侧身起脚，一脚踢中褚洋的腰，将褚洋踢一个趔趄，若不是褚洋练过，这一脚就得趴地上。

褚洋控制住平衡，极快转过身来，迎接他的是暴风骤雨的打击。

周岩把近身格斗26个动作，轮番在他身上施展出来，也不下重手，完全靠技巧，不停打断褚洋的节奏，打乱他的平衡，打蒙他的反击。

三分钟后。

在王芸等围观者捂脸表情中，褚洋双手抱着头，委屈大喊：“停，停，停，我不打了！”

周岩虽然还没过瘾，但也不好再追着褚洋打，只能停下来。感觉脸不红气不喘，连额头都没有见汗，看一眼视网膜光屏，热量消耗不超过3M-cal。

褚洋喘了喘气，不服气的大叫：“周班，你不说是你没有学过武吗，怎么打得这么猛，不对，是走位太风骚，我感觉我连你的衣服都碰不到，不应该，好歹我也在武警体工队练过两年啊！”

周岩抖了抖褶皱的衬衫，沉吟着说：“我说我自己瞎琢磨的，你信吗？”

“你要是姓张名三丰，或者姓菩提名达摩，我就信！”

周岩笑了笑，没回答。

这确实不是他自己琢磨的，他不可能说实话，也不想编假话，干脆不去回答。

王芸走上前：“周班长，你的这套武术，很厉害，看得出来你出拳的时候，并没有用太多力量，但击打效果很显著，可以不可以在预备队拿来教学？”

“可以，等我有时间，会把这套动作，交给你们。”

“这叫什么武功？”褚洋问。

“近身格斗。”

“近身格斗？听上去有点low。”

“名字不重要，实用即可。”

……

接受几句恭维，再约好有时间会把近身格斗交给队员们，周岩离开预备队训练场。他去了科研班的实验室，想要询问吴辉教授的研究进展。

吃饭的时候他思考过∑能量结晶的问题。

头骨中能刮出来∑能量结晶颗粒，其它骨头里面是不是也可以刮出来，而除了婴儿母亲的尸体之外，还有没有其它骸骨内，长出来这种∑能量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