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咄!”叩门声响起,还未等张浪开口,屋外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声响,“奉二位小姐命,特来伺候公子洗浴!”
张浪正想说不用,门却已经给推开。
两个容貌娇好的婢女先后走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来到了近处,她们是张让赐予张浪的侍女中的成员,她们既是侍女,也是张浪的剑侍,别看她们娇滴滴的,真要是动起手来,她们中的任何一人最少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放倒陷阵营的三四名将士,只不过她们所学之武艺,以剑术等贴身缠斗之武技为主。
二女一到里间,即自行宽衣解带,倒是把初经如此阵仗的张浪吓了一跳。在张浪大感意外、惊诧莫名之际,那两个妙龄小婢,对着张浪竟大大方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净光。
只见二女,粉臂王腿,酥胸丰臀,除了-抹极短的丝质短裤、一抹极窄的粉红胸巾之外,粉白胴体上已是一丝不挂。
张浪眼睛睁了好大,瞠目结舌地望着这大大出乎意外的满眼春光,简直已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心想:不愧是刘宏的宠臣,这便宜叔叔还真懂得享受人生啊!只是,他一个太监不怕自爆身亡吗?
胡思乱想的张浪差点喷笑,其实,他冤枉了张让了,他送给张浪的侍女可都是清白之躯,是经专人训练出来的女死士,她们连死都不怕,又怎么在意裸露?而且在她们的训练课程也有这么一项,其目的是为了训练她们的胆量,能够在落入敌手的情况下,保持着无泄可击的平和心境。
两个妙龄婢女,都好像没有那么回事一般,极自然地把香巾、浴具……一样一样地准备舒齐,好像这些事做得非常熟悉,但转脸见张浪躺在豪华浴桶里的瞪着眼睛发怔。
不由掩嘴一笑,那四只俏目,曼波流光,意思已明显地说出来:“要洗澡,怎么不脱衣服?“羞耻之心,人皆有之,一个大男人,睁大白眼当着陌生女子面前脱衣服,除非神经病,任何人也没有这份胆量。任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湖豪客,遇到这种场面,也会感到尴尬万分。
“这个不用了吧!”
“公子不必拘束,您是我们的主公,我们伺候您是应该的。我叫清荷,她是月影,公子别忘了。”一个婢女娇笑着,脸上也有些绯红。她们与专门负责护卫的剑侍又有些不一样,武艺是她们次要的本事,主人饮食起居才是主要责任,而武艺只是她们到紧要关头代替主人而死之所学罢了,其目的是训练她们的反应。
“公子不要动便好了!”
叫月影的娇俏婢女似乎看出了张浪有些拘束,心里也有些意外,想不到号称杀人不眨眼的自家公子竟尔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她笑着说着,并走到张浪身后,蹲了下去,从大木盒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他身上涂抹起来。
张浪只觉得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滑滑,且又带点淡淡的香味,跟后世的香皂极为相像,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身后的月影笑着答道:“好像是配合着玫瑰花提炼出来的汁液与特殊皂角制成的,极为难得。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可使人恢复精神,是陛下赐给侯爷的,听说侯爷平时都不舍得用呢。”
张浪“哦”的一声,还想问是什么“特殊皂角”,可是月影的玉手已经在上身胸膛、肩膀一摸,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这从未享受过的温柔。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难得动荡一次,拒绝不了就享受吧。
想着张浪也闭目放松了自己。前后两个婢女就在他身上热情的卡着油,分别用按、压、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给他的上半身做着按摩,令他的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点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渐渐的,他感觉一双眼皮不住的沉重,最终,他竟然在这种情境之下深深入睡了。
出征这一个多月来,他确实太累了,这种累主要是来自于精神方面,毕竟大家都是初出茅庐的菜鸟,而匈奴又是出了名的厉害,作为主帅的张浪从踏出朔方那一刻开始,精神就高度绷紧着,现在回到了家,精神得到了舒张,再加上热水以及按摩的作用,一股难言的疲乏顿时如山而来,隐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此刻,不要说这两位如花少女,就算是小美女、张宁赤着身子,估计也唤不起他的念想。
二女忙碌了一会儿,忽然传来了均匀的鼾声,二人不约而同的扭头一看,正看到自家公子已沉沉入睡,一时之间,两人不知应该怎么办了?过了一会儿,月影指了指门外,意思是说询问二位小姐,清荷会意点头,她们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