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好像是这年轻人用手机听歌,没戴耳机,把旁边的老大爷吵到了,老大爷让他稍微把声音关小点,这年轻人直接就骂了起来。
“老家伙,老子就听个歌,你别啰嗦。”那年轻人骂道。
这老大爷看起来好像得有八十岁了吧,瞪着那小子骂道:“你有没有公德心,这里是公共场合。”
“对啊,这里是公共场合,你管这么多于啥?”那年轻人骂道。
这年轻人看起来可能十八九岁,染着一头红发,嘴角还戴着个唇钉,就是在嘴巴上戴个耳环一样的东西,而他耳朵更夸张,每只耳朵大概都打了五六个耳洞。
“你。”那老大爷被气得气喘吁吁的。
看俩人吵架,车上其他人也只是皱起眉头看了眼,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我看到这,就站起来,拍了拍老大爷的肩膀说:“大爷,您到后边坐,我和您换个位置,我不怕吵,我坐他旁边就是。”
“哎。”那老大爷看着那染着红头发的小子叹了口气,和我换了座位。
那混混撇了我一样,然后把手机放到自己耳朵旁边,音量开得老大,关键是,他家伙自己听就算了,嘴巴还在唱,唱得不是一般的难听。
“哥们,麻烦你个事,把手机放下来行不。”我拍了拍他肩膀。
他皱眉看着我骂道:“于啥?”
我直接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
其实我还真不是没事找事,这段时间过得太憋屈了,赵衫雨的事情心里本来就有气,还有那吕文龙的事情,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心里,也发泄不了。
我这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把我的手都给抽疼了,不过我心里却舒坦多了
“草你大爷。”这小混混掉下手机就抬手要打我。
我又是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他这下估计是被我抽楞了,看着我骂:“你有种。”
“怎么着?还想来一下?”我切了一下。
其实我最看不起的就算是这种小混混,在大街上,以为穿着有破洞的牛仔裤,打几个耳洞,染个黄毛,走路屁股扭来扭去,就以为自己跟个大哥一样。
这种家伙,不过是脑残,在我感觉,这种家伙连街边扫大街的都不如。
出来当这种小混混的,没几个家庭条件是特别好的,这些家伙,一个个不想着自己怎么好好帮家里改善生活,安心上班,却天天想当浩南哥。
“给我安静点。”我说完就转身走了回去,给那大爷说:“大爷,行了,我想了想还是陪我朋友坐比较好,刚才那哥们,我和他谈了谈道理,您回去,他应该不会再吵到您了。”
那大爷唉声叹气的说:“当初抗美援朝,开坦克,啥场面没见过,结果拼死拼活的保卫祖国,却出了这么些混子。”
“哟,大爷,您还当过兵呢,老洪,你过去和那小子坐,我跟大爷聊会。”我把洪卓推到前面,然后就和大爷聊了起来。
我一直很崇拜军人,当然,我崇拜的军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真正参加过战争,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还有一种就是在西藏边境的大雪山上,守卫祖国边疆的军人。
在那些大雪山上当兵,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下山的时候看起来跟四十多岁的人一样,退伍的时候,回来看到树就会抱着大哭一场,毕竟在大雪山上,好几年,连颗树都没有看到,并且几年都吃罐头,这种军人,我很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