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抓鬼?我也不知道,抓鬼两年了,我到现在除了会杀鬼之外,并不懂什么是抓鬼。
那天我原本认为苗龙给我那个香囊之后,便会遇到一大串的灵异事件生在我的周围,结果两个月来竟然没有生一件诡异的事情。
这两个月大奎和驴哥把灵灵堂经营得风生水起,虽然名气没有大到整个重庆都知道,但是在医科大学附近范围内,很多人都知道了医科大学对面小巷子里面有一个叫灵灵堂的冥店。
而我也很少去那里,在忽悠人,不要脸的方面我略逊驴哥,所以我不去也没啥事。
我这两个月就是每天陪着赵衫雨逛街,那天赵衫雨拿走香囊之后我也没提过这件事情,也没问她,而赵衫雨也是丝毫不提,好像那个香囊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2o9年1月2号。
学校终于放假了,我大学第一个学期的生涯结束了。
二十号的晚上,我把洪卓,大奎,赵衫雨还有苏梅都叫到我们宿舍里面。
然后我们这群人在外面拉了两箱酒,买了些瓜子花生啥的,一边聊天,一边互相祝贺春节快乐。
春节快到了。
那天晚上我们一群人喝了不少酒,赵衫雨就在旁边照顾我,最后脑袋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看到屠哥和英俊哥的床铺已经收拾于净,那俩家伙估计已经回家了,他们都是外地的,要赶火车。
而驴哥和大奎俩人就穿着条内裤,抱一起躺在地上睡觉呢。
这俩人也是天作之合,驴哥啥都不会,就是会耍小聪明,大奎啥都好,但就不会耍心眼。
我连忙掏出手机,给他俩拍了好几张照片,有这几张照片,到时候威胁大奎请我吃几顿饭估计没啥问题。
洪卓不见了,他估计是去上班去了。
我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全装在背包里呢,我背着背包就走出了宿舍楼,到了赵衫雨的楼下。
我拿出手机拨了过去,等赵衫雨接了之后我就说:“媳妇,赶紧下楼,我们回家喽。”
很快赵衫雨就从楼上跑了下来,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包。
我和赵衫雨出门之后坐了一个的士就赶到了重庆汽车站,麻痹,啥叫春运?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了,人山人海,红旗飘展。
重庆汽车站的广场站满了人,看这摸样,估计我和赵衫雨排到晚上都买不到票,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有掏出那张重庆特警大队副队长的证件,然后找到汽车站的工作人员,很轻松的就买了两张到成都的车票。
不然怎么说在天朝人人都想当公务员,想当官呢?当了官就能开后门,不用挤春运。
随着车子缓缓启动,我心里也是有点小感慨,在重庆呆了半年,或许是因为重庆和成都的口音都差不多,我渐渐的把重庆当成了第二故乡,此时离开这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