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回来了。”
随着王侗在几个少年的护佑下走到山脚,些许稚童纷纷开心的大喊。
山脚的诸人脸上的忧色变成喜色,在几个族老的带领下迎接上来。
“先生,您没事吧!”
黄单及众族老七嘴八舌的问。
王侗摸了摸脖颈上的伤口微痒,血已止住,索隆虽然割破皮,只是表皮而已。
“无恙,有劳诸位老丈与兄台担忧,侗无恙矣!各自去忙吧!”
王侗对着周围的妇幼团团一揖道。
“先生无事便好。”
诸人纷纷还礼,而后一一离去,各司其职。
王侗跟诸位老丈一同上山,先去看望阿彘,阿彘虽然被索隆踢得昏迷,可并无大碍。
王侗好生安抚阿彘的母亲,黄氏一族唯一的两个妇女之一。
“诸位老丈且与我入山洞一叙。”
王侗看完阿彘,诸老丈正要告辞,王侗突然出言道。
一行人进入山洞内,各自坐下,王侗看着诸老丈,面色凝重的道:“诸位老丈,我欲练兵。”
“练兵?”
诸老丈闻言相互看看,不知该如何应承?
练兵,所需的粮草、甲械且不说,哪里去招募兵员,他们带入山的不是少年、稚童就是妇女跟老弱,他们如何能练兵?
况且练兵就会打仗,打仗就会死人,若果拼着死人,他们又怎会躲入这芝罘山中。
诸老丈不说话,王侗自然也明白练兵是件大事,对农民来说练兵就相当于造反,能活着没人愿意造反。
他们的顾虑不除,练兵无从谈起。
“老丈,索隆之刺刚刚过去,诸位没忘吧!”
王侗给诸人上眼药,索隆刚走,怎么敢忘。
王侗道:“索隆乃为求财,万一其他盗匪蜂拥而来,我们如何打发他们?财货乃身外物都可给他们,可乱世中最贵的乃是粮草,他们索要粮草,我们该如何是好?给是不给?”
有后来的老丈道:“他们总不至于一点活路也不给咱们活吧!”
这老丈的意思很明确,此正值春夏,山中野菜、野果极多可以充饥,盗匪要,给他们大半便是。
王侗对他说的话极其无语,转眼看黄单、李阿牛,二人亦低头不语,虽然不语,可神态却是是支持那老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