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我知道，一定是哥拿什么威胁你了对不对？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快，快出来，我们快走，不要理哥了，小夕，相信我，你会相信我的，对吧？”

……

程泽的声音幽幽，说话声也越来越小，嗓音也因为之前的怒喊而变得嘶哑起来。

“程泽。”

程泽倚靠在门上，耳边仿佛传来林夕低声的话语，程泽一怔，连忙放浅呼吸，屏气凝神的仔细听着，却见那边只传来三个字，“对不起。”

“呵呵呵……”程泽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身子往后踉跄了一下，扬天大笑，眼角却滑下一串串热泪，像极了他的心情，明明那么可笑的话，怎么会让他的心也难受了起来？

“小夕……”

程泽收敛下笑声后叫着，却迟迟不见林夕回话，便也自言自语起来，“我现在只要你的一句话，你是真的……想要我娶孟然吗？”

门另一边的林夕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只见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身子一抽一搐的，压抑着哽咽声。她何尝不明白程泽问这话的意思，她又何尝不懂程泽的顽固和执着，他要的，只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一个让他能够离开的答案。

林夕咬着下唇，深深的吸了吸一大口凉气到鼻子里，酸酸涩涩，却永不及心里的难过。

“想？”尽管程泽看不见，林夕还是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唇角微勾，杏眼闪烁，“你的事，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