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没有按照预先的打算去公司看看,就在启动车子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接到严肃的电话,严肃竟然就在附近。杨乐只得调转车头寻他而去
明洞作为首尔最繁华地又是市中心,各种建筑可谓非常的拥挤,人流车流终于发现有点燕京和东海的感觉了,虽然并没有详细的问严肃什么,但是杨乐已经大概知道严肃来干嘛的了,因为就在附近华夏国的大使馆便坐落于此,两人约的地方就在和大使馆正对面隔着三条繁华大街的明洞天主教堂。
难道这货还信教了莫非,杨乐把车停在一家咖啡厅旁边,跟来的两辆保镖也停在此处,杨乐没有让他们在跟随。独步往不远处的教堂走去,教堂正门还正在施工,禁止入内,打了个电话才知道,这俩货并不在里边。而是在教堂外边的一条偏僻小街边休息,原来是图清净躲在这边来着。
街道很窄,就是简单的小街道,轿车想通过都需要很好的驾驶技术,靠着教堂墙壁的一侧几棵大树下的排椅上坐着两个闷头抽烟的二货,杨乐走了过去,“要不要在来瓶酒?瞧你俩孙子样,干完炮就跑这里装深沉扮忧桑了啊!”
严肃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低头继续抽烟,诸葛二张口说道:“杨哥你知道我刚才和严哥去哪里了么?”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里距离大使馆那么近,用脚趾甲也想出来了,赶紧说,上边怎么处置的”,杨乐推断必定是上边下了什么处理的结果了,严肃才会这个逼样子!看来情况不妙,自己看看啥情况能帮他求个情不,虽然这货有错在先,但是那句老话,人死不能复生,仇也报了,钱也赔了,再说出生入死的也立下不少功劳,看看酌情能不能宽大处理一下。
“后果很严重,你还是让严哥自己说吧”,诸葛二鼓囊一句!
“到底怎么了?”杨乐听起来感觉看来是是有点严重,不然这俩货不会是这种德性。
严肃吐了个烟圈,“被解除职权了,第一,没有特招不得入境,没有授权不得调动海外任何力量支持。这说明,我连回家的自由都没了,在国外更是孤单一人作战了”。
“第二,降职处分,打回原形,成为最低级别特工,除非每年有三次特等功表现才会被考虑逐渐恢复点权限”。
“哦”,杨乐听完呼了一口气:“也还行啊,没要你小命挺不错的,虽然感觉被一下打回解放前的待遇了,但是至少可以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呀!”
“还有第三条,就是我在国外也没有任何行动自由权,完全要听从别人指挥,试想一下我从一个纵横沙场的老将一下沦为一个马仔,别人让我撵狗我不能逮鸡,还指望立功,特等功,这不扯淡么”,严肃愤愤不平,杨乐理解他的心情,感觉不让人家回国看望父母的确有点扯淡了。至于从一个将军到小兵的过程,估计也和从小兵到将军的过程差不多,都挺刺激的!
“你去见你的直属领导了么?”杨乐知道,最低级别的特工都有专属的上司。
“见了,不过是个比价操蛋的人,为人嚣张跋扈,而且喜怒无常,是个难伺候的主”。严肃显的更气愤
“啊,这特么的什么意思,难道那货是个官二代?”杨乐猜测
“官你妹子,他家祖孙三代就没个当官的”!严肃不屑
“那……”杨乐有点疑惑,诸葛二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杨哥,那人是你!”
“啊!我擦”,杨乐瞬间就明悟了,叹了口气,看着一脸笑意的严肃:“我真不明白,国安是有多不放心我,郭良平送个女儿绑我还不放心,现在又送奴才,这到底是对我好呢,还是不放心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