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的这个国家正处在战乱时期,这任的皇帝荒淫无道,比千古的昏君还昏君。
这个国家开国才二十年,他坐了十年江山就乱了天下,国库空虚,异族入侵,民不聊生,叛乱蜂起,江山岌岌可危。
前朝的皇族遗孤抓到了江山复兴的希望,到处煽风点火,祸乱民心,百姓疾苦,根本不用祸乱,民心也是向往了再立新君。
前朝也是因为朝纲腐败而灭亡。
敏慧想事情的片刻,任氏就凑到敏慧姐弟跟前,对着佳源伸出手:“乖孙子,让祖母抱抱。”
敏慧真想踢她一脚,现在来混充祖母了,有那个资格没有:“你离他远点!”敏慧的眼睛一瞪,眼光似一片冰刀,任氏看得真切,一个五岁的孩子,眼神为什么这样吓人?不由得一阵颤栗,眼神急速的缩了缩。
敏慧可是在大家为奴过,熏染了一身主子的威仪,心灵成熟得很,威慑力不是一般的能敌,任氏小门小户的出身,也只就会撒泼狠厉,只是对田氏那样的弱者才有效,对上满身上位者威仪的敏慧,她的胆子还是小了点。
好半天任氏才回魂,自己被一个五岁的小丫头吓住,自己往日的威风呢?
她振作起精神,几步就追上去,声音带了凄厉:“我抱我孙子!你一个毛丫头管得着吗?让我抱你我还不惜得呢,呸,不要脸的,住到一群男人中间,给我们崔家丢尽了人!?”
任氏硬气起来,说自己卖她们,证据呢?她还认为田氏是偷跑的,不知拐带了男人多少钱财置买的田园?
自己为什么要怕她们?要脸面能顶发财吗?自己卖她们不光彩,她们被卖就光彩了?
等田产到了自己名下,自己有了钱,四下派人手找到那个买家,让那家整死她们,自己还不摊人命。
任氏打算的好,就露出了威胁的眼光,咬牙切齿的嘣出了几句话:“我是卖了你们,可是你们已经成了逃奴,犯了国法,要是不听我的安排,我让你们很快就被抓走。”任氏想明白了,就是卖身契在田氏手里,她也不敢声张,她是为过奴的人,就是贱民,又盗了主子的钱,一定是心虚的,自己怎么捏都是。
不把她们制服自己就不姓任。
随后她冷笑连声,满脸的都是讥讽,斜睨敏慧切齿道:“你们背主私逃,犯下大罪,只要我一报官,你们立即进监狱。”
敏慧被她说得差点气乐:“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蠢妇,都是按自己的想象办事,什么都不懂的愚人,才什么都敢干,自己乱想的还以为很聪明。”
见敏慧不吱声,任氏以为她被吓住了,不由得意起来,伸手就猛地一攋,抱起佳源就走,腰板拔得直直的,佳源大哭:“救命,有母老虎了!”
敏慧断喝一声:“放下他!因为她的声音稚嫩,虽然威严,只是让任氏一个哆嗦,脚步却没有停下。
片刻的功夫,只有瞬间,只听到任氏的惨叫,佳源已经到了武师詹天佑的手里。
佳源被敏慧教导多遍,告诉他有人抱他走不用害怕,要高声喊求救。
佳源只喊了两声,眼角还挂着泪珠,怎么能不被吓到一点儿,他不认识任氏,敏慧快速的安慰他:“不要怕她,你有师傅和姐姐保护,那家伙只是一个纸老虎,她要是接近你你就喊。”
小家伙连连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