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安皱眉说:“没摔倒底?这是骗我们的吧?”
这女人又笑了笑,却显出了一丝苦涩,只听她说:“因为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所以躲过很多次灾祸了。这次也不例外,掉下去的时候,我抓住了一个东西,顺着坡爬了出来。”
我瞅着她略带忧郁的眼神,很想吐她一脸鲜血。之前在林子里说自己会死,原来是玩我们,却不说自己能躲过劫难。好吧,其实这不怪她,要怪怪我们偷偷跟踪没打招呼。
“你还认得我吗?之前没多久,我们在那家饭馆里。”我问。
她轻轻点头,表示记得这事儿。
这就好办了,我接着问道:“那个一直看着你,长的很猥琐那小个子,他现在死了吗?”
她立刻摇头,这让我俩长出口气,谁知她跟着来了一句:“没死也过不了多久了,活不到天亮,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孩。”说着抬起脚步,要从我身边绕过去。
我吃惊的伸手拦住她:“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最终会死在什么地方?”
这美女挺爽快点点头,掉转身子说:“跟我来吧。”
我和马长安立马跟过去,绕过几条街,最后来到一座工厂后墙外。她蹲下去,指着墙根下一丛杂草说:“他们最终会死在这下面。”
我俩一怔,这次是瞎说的吧?杂草是从墙根缝隙中长出来的,往外是坚实的花砖,难不成西门流星和喜儿变成两只小老鼠,自己挖洞下去送死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死在这下面,又是怎么进去的?”我盯着她问。
“我只知道他会死在这里,什么原因别问我,我不知道。”美女说着起身,摇摇晃晃往回便走。
不知她是不想说,还是真不知道原因,再追上去恐怕也得不到更多的答案了。我蹲下来盯着墙根说:“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要挖开看一看!”
现在深夜大雨中,除了这个神经病美女和我们之外,怕是没人会在街上溜达。所以我们也无所顾忌,这次马长安带的装备比较齐整,完全可以去盗墓。他从包里拿出一把折叠工兵铲,起开一片花砖。
下面是夯实了的灰土,但经过雨水浸泡,被铲子轻松掘开。往下挖出一米多深,也没发现有洞口的一丝蛛丝马迹。我俩觉得那女人可能这次是真的在骗人,于是打算把坑埋上,再回树林去找找。
马长安刚推了一铲子土下去,猛然间发现墙头地基下,露出青砖一角。我俩急忙跳进坑内,马长安又拿出一把小铲子,将四周扩土,很快接连露出几块堆砌整齐的青砖。这东西一看就不是近代之物,八成下面是座古墓。
我皱眉说:“这不合情理,如果下面有古墓,怎么可能允许在上面修建工厂?”
马长安琢磨片刻说:“或许只是修建墙头,并不会损坏下面古墓,加上工厂主人有关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说的有点道理,工厂建在古墓上,反而帮助政府保护文物了。但不管什么情况,既然下面有空间,说明那美女没有撒谎。我俩于是接着扩土,谁知扩了半天,最后发现,这不是古墓,好像是个塔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