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旋即笑道:“好姐姐,今日木月既然来到家中,我先泡些茶去!”她素来与雨晨十分相与,本来磊落大方,乃为大家闺秀,毫无做作,此刻早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中了。
雨晨这才说道:“好吧,刚才高兴,竟然忘了这待客之道,妹妹赶紧沏茶去。”
她微笑地又对木月说道:“弟弟刚才说想到报社谋份工作,却不知弟弟此前是否在哪边实习过。”
木月便说道:“说道实习,去的地方倒也挺多,我在校的时候,便是学校的见习记者,常报道校园内的一些奇闻乐事,好人好事,后来从学校出来,又去了苏州一家娱乐报刊,如此也工作半年有余,如今见父母年岁渐高,便想回家来发展,听姐姐在报社工作,因此便寻上来,不知姐姐那里如何?”
雨晨说道:“报社倒也是家不错的新闻单位,这两日正好有个空缺,是新闻采访的行当,你明日周一随我去单位看看吧。”
木月听她如此说,心下高兴,便说道:“这倒是个好职位,只是劳烦姐姐了。”
“这劳烦倒是谈不上的,只是这新闻采访,到处风吹雨淋日晒的,弟弟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哦!”
木月十分自信地笑笑说道:“姐姐休得如此说,我木月这点苦都吃不了,将来何以赡养父母!”
雨晨见他说话谈吐之间,神情与木子竟然十分相似,心下也不禁暗自喜欢,便说道:“好弟弟,你既然来到这里,便无须拘束,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中就行了,我这里客室较多,你就权且在姐姐家中住下。”
木月谢道:“姐姐之恩,弟弟永生不忘!”这时小敏早将茶水沏了过来,茶味芳香浓郁,雨晨便说道:“这茶是当年木子哥哥采自孤心岛上,天然纯正,你木子哥哥给这茶取了个名字,叫做养心茶,你尝一尝!”
木月取下杯盖,香气立时四溢,他细细品尝一口,不禁赞叹道:“果然是好茶,喝在口中,暖在心里!”小敏不禁“扑哧!”一笑,说道:“木月果然是文人,说出来的话也自不同,听起来格外舒服!”
木月听她如此说,又见她粉面微红,十分动人,脸上不禁微微一红,说道:“小敏妹妹,休得如此说,说我是文人真是僭越了!”
小敏便道:“这又如何僭越了,哥哥的谈吐自然不俗,委实是好!”
木月谦虚道:“妹妹莫再胡说了,我哪受得起这谬赞!”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十分投缘,雨晨在一侧瞧着欢喜,心想:“观这二人倒是天生一对,只是如今相处短暂,若真个如此,还须得看日后机缘如何?”
这时小雨扬微微摇头走过来说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学,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不知我算个文人不是!‘
她说话时,摇头摆尾如教坊先生,神情举止惟妙惟肖,众人均不禁开怀大笑。
木月便说道:“乖侄女,算得,算得!长大之后,你不但功夫要超过你爸爸,文学更要远胜于他!”
小雨扬便说道:“好叔叔,你一定要帮我寻到爸爸,听妈妈说,他如何英雄了得,比奥特曼还要厉害,一定要帮我找到爸爸啊!”
木月见她既可爱又可怜,心下十分不忍,又见她如此之说,倒动了英雄豪气,便说道:“乖侄女,他即是你爸爸,又是我的亲哥哥,我岂有不找之理!”
雨晨见他如此说,心中想道:“毕竟是木子兄弟,骨肉心相连,只是这寻木子之路却不知有多远,铁塔等人至今未回,又杳无音信,这便如何是好!”
想到此,她便说道:“好弟弟,寻找你哥哥之事,一定要从长计议,如今之计,我们须得找寻那剑山之图!”
“剑山之图!”木月微微惊愕,他地理博学多识,却从未听说过什么剑山。
雨晨便说道:“这剑山却属有些玄妙,我那兄弟姊妹于数年前去寻找此山,至今未归,此中确实蹊跷。”
小敏便说道:“我日常最喜欢寻山觅水了,好姐姐,若要去那剑山,须得带上我前去。”
雨晨便说道:“这事说来十分有趣,却是相当凶险,到处危机重重,妹妹,你是怕也不怕?‘
小敏笑着说道:“姐姐如此英俊的功夫,我便是跟在姐姐身边,有何可惧怕?”
雨晨心中暗自高兴,心想:“此番就已拟好剑山之行,倒未曾料到增加了两名旅途之友!”
雨晨既如此想,便说道:“妹妹既然这样说,我们就定下一个出行日期,我看就在半年之后如何?”
木月吃惊道:“姐姐为何会选在半年之后?”
雨晨便道:“非是其他,我目前截拳之术还未大成,依照目前所习,还得半年,此刻小敏亦跟在我身边练习,若再给她半年,想来也是非同一般。”
木月听完又复喜道:“想不到我姐姐竟然是此中高手,我之前只跟在哥哥身边胡闹,后来他学习技击之流时,我又在外读书,如今姐姐既然会这截拳道,可得传授弟弟,弟弟情愿拜姐姐为师父。”
雨晨听他如此说,不禁乐道:“想不到我雨晨又有一位徒弟,也好,今日午后,你便行那拜师之礼,我传你截拳道如何?”
木月听完高兴地说道:“如此甚妙!”
小敏见自己又凭空将增加一个师弟,心下十分欢喜,便说道:“木月,下午拜师之礼行过之后,你须得行拜师姐之礼!”
雨晨见她俏皮如此,早就忍俊不禁,说道:“你个小妮子,倒是当真捡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