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他又来了,闷了一口白酒,没搭理他。
阿邦就凑过去问:“爷,阿秋是谁?”
胡子一挺肚子,打了个饱嗝:“她是你未来的胡『奶』『奶』,记住喽,见着阿秋,你可得给爷长脸,否则就别跟爷混了。”
“嘿嘿,必须的!来,爷,喝酒。”
吃完饭,我问胡子需要什么装备,胡子说既然你二叔他们都准备妥当了,咱是去蹭饭的,不用买什么装备。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带一些照明工具和攀岩工具,最好是有枪。
我想了想,枪肯定是搞不到,于是就写了张清单让阿邦出去置办了。
第三天下午,我们到了进入武陵山腹地的最后一个苗寨,本打算住一晚就开始进山,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下起了大雨,那个苗人户主说下雨天进山危险,死活不让我们走。
出于无奈,我们又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三天雨还是哗哗地下着,没有任何减小的趋势。我这就有些心急了,说什么也不想等下去。
那苗人还是劝我们别走,说什么我们要是出了意外,他心里会不安的。看到他真挚的表情,我只好决定再留一晚。
晚上我和胡子、阿邦住一个屋,阿邦这家伙有个『毛』病,半夜会总是出去撒『尿』,也不知道是不是膀胱有问题。
这天夜里他又去撒『尿』,我本来心里有事,就没睡踏实,不一会阿邦回来,突然拍了拍胡子道:“爷,醒醒。”
我暗骂这孙子是不是梦游呢?但半夜叫醒胡子干『毛』?该不是他看上人家苗家小姑娘了吧,想跟胡子犯戒?不能啊,这家的小姑娘才十岁。
胡子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地叫了声:“哎呀桂花,你还来呀……”
阿邦一看叫不醒胡子,就转过来轻轻碰了碰我:“老板,别睡了,有情况。”
我一下睁开眼睛,问:“搞什么?”
阿邦道:“我刚才去茅房,听那个苗人在打手机,我就纳闷儿,这荒山野岭的还有人用手机?就算有手机也没信号啊,于是我就『摸』了过去,一看那伙计用的还是卫星手机,你猜他说的什么?”
“什么?”我问。阿邦凑过来压低了声音:“他说:好的关爷,我已经把他们三个留下了,明天雨可能会停,恐怕留不住了,要不我在饭里下点儿泻『药』?就怕您老不舍得小关爷遭罪……老板,这是家黑店,他们想算计咱们。”
我一听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怪不得他死活都不让我们进山,合着是二叔安『插』在这专门拦截我的,这老狐狸考虑得也太周全了。亏得阿邦有起夜的『毛』病,不然明天真吃了泻『药』,那麻烦就大了。这阿邦看上去愣头愣脑,关键时刻倒是机灵,胡子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想着,我就问阿邦:“他人呢?”
“还在茅房后面打电话,我怕他发现动静,就事先回来报信儿了,老板,要不要端了他?”
我一脚把胡子踹醒,胡子挠挠屁股骂道:“他娘的干嘛呀?能消停一会儿不?大半夜折腾啥呀?”
我把阿邦看到的事情跟他一说,胡子立即就清醒了,我道:“必须把那伙计弄过来,从他口中问出我二叔的动向。”
胡子嗯了一声,给阿邦使了个眼『色』:“别惊动其他人。”阿邦叫了声好嘞,转身就出去了。
五分钟之后,阿邦扛着一个人进来往床上一摔,正是那个苗人,双手双脚全被绑了,脑袋也被敲破了,嘴里塞着一只臭袜子。
我心说用臭袜子堵嘴,这阿邦是不是小刀的徒弟?没时间废话,我立即抠出了袜子,问道:“说,我二叔在哪?”
那伙计呸了一声:“小关爷,你狠,但我就不告诉你。”
胡子哎呀一声:“嘴还挺硬?信不信老子叫人爆你菊花呀?”说着,一下子拔开了他的裤子道:“阿邦,上。”
阿邦应了一声,立即解裤腰带。那伙计我『操』一声:“老大,你们他娘的太变态了吧?告诉你们啊,我有痔疮。”
胡子嘿地一笑:“那就先给你动手术把痔疮挖了。”说着,就拿出刀子,冰冷的刀尖刚碰到那伙计的屁股,那伙计顿时就起了鸡皮疙瘩,脸都绿了,连连叫道:“小关爷,我招,我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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