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罗乐,你自己的事情犯了,别想诬赖在我头上。”老苟说。
“警察叔叔!”罗乐装出一副可怜样。
“去年你在省医大附属医院住院部偷了一个手提包,里面有五万块钱。这事是你做的吧?我们在垃圾场找到你割成条的皮包了,上面还有你的指纹。那些钱你就埋在床底下,那些是新钱,我们从银行拿到了编号,全都对得上。”刑警队长说,“医院里面那都是救命钱,你居然但都能下手,真是丧尽天良!”
“啊?你……你们怎么知道?”一听是这事,罗乐立即心虚了,这可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怎么会被人知道了?那次他是坐错了车才来到省医大附属医院,以前从来没去过,当然也不会有人认识。
既然来了,他也就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搞钱的机会,到处瞎逛,偶尔来到住院部,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一个没人看管的皮包,他很自然的拿了起来,下楼,搭车回家,途中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到了家里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五万块钱,差点没高兴死。
不过他也知道追查肯定会很紧,所以都不敢存进银行,也不敢拿出去花,把钱用旧报纸包好藏在床底下,皮包也割烂扔了。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谁也没有告诉,这样隐秘,怎么会被发现了?难道……他抬头看了看九层琉璃塔,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
“我……”罗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废话了,跟我们回去!”刑警队长说,“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看着罗乐被便装刑警压下山,周围议论纷纷。“这可真是太邪门了!罗乐这家伙,刚刚说塔对他没用,立即就被警察抓,简直就是立竿见影啊。这家伙在松山镇混了这么久,谁都拿他没办法,偏偏这塔一建起来就出事。”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早说了罗乐这样的人多行不义必自毙。”
“可是以前那么多人都拿他没办法。”
“是啊是啊,这家伙做事很小心的。”
“是啊,以前不论再怎么严打,这家伙都没事。上次这家伙设赌局骗钱,得罪了区领导,区公安局来了好多人到处查,都没查出什么大问题来,最后没法子,只能说他涉赌关了十五天。这次却被刑警队抓了,还说肯定会坐牢呢。”
“还是宁可信其有吧,我还是赶紧迁坟算了。”
“是啊是啊,太吓人了。罗乐被抓是罪有应得,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要是也倒霉了,那可就太倒霉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在上辈子这个罗乐可是抵抗迁坟的中坚,到处联络人,还组织打手,随时准备打架。其他人有家有业的,很少敢亲身冲杀,也乐于出钱,让罗乐这种没正经事干的混混出力。
不过罗乐这家伙吃里扒外,打了几场以后,就静悄悄的出卖了其他人,给房地产商当卧底,出卖其他人的资料,还偷偷把别人的祖坟扒了,从中赚了二十几万。后来又换了开发商,这家伙想趁机升价,开了五十万的巨款。
没想到这一次来的是狠角色,根本不鸟他,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揍了一顿,还给他抄家,找到那笔钱,一看藏得这么深,肯定是有问题,去银行一对编号,就知道这笔钱是偷来的,移交司法机关判了十年徒刑。
黄文斌上辈子听说过这件事,在公安局也认识人,早就已经那个布下天罗地网,这时候琉璃塔一建好,立即就让刑警队干活抓人,反正也不是冤枉了他,罗乐罪有应得,这就倒霉了。
“要是我说,也不用这么着急,说不定没事呢……”有人刚刚这么说,电话就响了,“喂?谁啊?什么!我爷爷车祸!他都好几年没出家门了怎么会出车祸?车撞到家里来了?怎么会出这种事啊,我马上来!在哪一个医院?”说着一溜烟的跑了下山。
又出了这种事,顿时人心惶惶,正好这时候严返走上山来,有人马上走过去问:“大师,大师!你来了正好!这九层琉璃塔已建好,果然我们就倒霉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大师?”
人群正惊疑不定,一看这种情况,谁都想听听他怎么说,一窝蜂围了上去。
“哎,上天有好生之德,建琉璃塔夺人气运,这种事伤天害理,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严返说,“我一直在想办法阻止,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建好了。要是以前,建九层的塔起码要一年半载的,光是贴琉璃瓦都要弄几个月。可是现在科技太发达了,这才几天就建好了九层塔,连琉璃都贴上去了。塔已成,独塔压孤山格局已成,现在就算把塔拆掉,也是贻害无穷,来不及了啊。”“啊?真没办法了吗?”有人问。“真没办法。”严返说,“不过亡羊补牢,怎么也得再跟他们说一次,你们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