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现在只对付了张利华,黄文斌还好好的呢。”张利国说,“真是讨厌啊,对付黄文斌,说不定又要伤天害理呢。严大师,能不能等我这一次伤天害理以后,和害我弟弟的一起转移到我妈身上呢。”
“你要怎么害?”严大师问。
“其实也没怎么样,也就是要抢黄文斌一大笔钱而已。”张利国说了自己的计划,“只可惜这家伙太小心,出入都带着好几个保镖,要不然的话,我就找人把他……送到海地去了。”
“光是谋他的钱,报应倒是不重。”严大师说。
“当然不止要钱了,我还要命呢。”张利国把下半截计划也说了。
“这可就严重了,报应会很大的。”严大师倒吸一口凉气。
“他先对我下手的啊,为什么还会有报应?真是不公平”张利国抱怨,“我这可是自卫还击啊。我对那黄文斌那么好,他居然设陷阱陷害我。难道这天道和我国的法律一样,只保护犯罪的不保护无辜市民吗?”
“天道难测,不可妄议。”严大师连忙阻止了他,“黄文斌做的坏事,自有他的报应。你做的坏事,也有你的报应。现在你要把两单报应一起转移到你母亲身上,真这么做了,恐怕你母亲立即就会……就会去和你父亲团圆。”
“那也没办法。”张利国说,“为了给我报仇,只好牺牲我母亲了。”
“我明白了,我会给你准备的。”严大师说,“你什么时候动手,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好立即给你起坛做法,向上天祷告。一定要第一时间,要是迟了,说不定报应就在你身上了。”
“快了,只要再过几天。”张利国说,“十一月二十一日。”
十一月二十一日,本来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没有什么重大事件在这天发生,也没有哪一个伟人在这天来到世界上。具体到二零零七年的这一天,也没有任何重大事件的预兆。电视报纸电台乃至于网络新闻都平平淡淡,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成华工业开发区是省城最大最好的开发区,开发区里面,最大的工厂就是神弓玩具厂。这座工厂非常巨大,从一头到另一头都要走一个多小时。周围更是有一整套的设施,解决神弓工人们的生活问题。有市场,饭店,歌舞厅,超市,服装店等等。附近的农民们建屋子,都是五六层起,多的七八层,还有的十层十一层,还装上了电梯,都是租给神弓的工人居住。
从二十日过渡到二十一日,神弓玩具厂和其他地方一样,都是一切照常。过了二十日的十二点,各处宵夜排档歌舞厅还在热闹,到了三点钟终于消停下来,环卫工人上场开始打扫。到了四五点钟,早餐档开门,农贸市场也热闹起来。
然后到了七点,就是上班的时候,无数的人流从出租屋走出来,有的走路,有的开电动车,很快塞满了村里的小路,又汇集到开发区的大路。每当这时候,开发区的车辆都要慢慢往前蹭,因为去玩具厂上班的人实在太多了。进了玩具厂的大门,人流又开始分散,进入各个车间,紧绷着神经,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整个工厂,没有一个人知道,今天将会发生永远改变他们命运的事情。现在,即将改变他们命运的人,正在工厂的第一行政楼顶楼办公室开会。“黄老板好。”张利国笑容满面,对着黄文斌打招呼。
“张老板好。”黄文斌也笑得十分和善,仿佛对张利国没有任何企图一样。
办公室里面当然不止黄文斌张利国两人,神弓玩具厂的厂长副厂长等管理层也在,还有十几个神弓的股东,当然还有新闻记者,他们都是来见证黄文斌和张利国正式履行和解协议的。
“从今天开始,黄老板也是神弓的股东了,大家就是自己人了。”张利国说。
“可惜张老板不让我入股多一点,我可是很看好神弓玩具厂的呢。”黄文斌说。
不说神弓集团而说神弓玩具厂,张利国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哈哈一笑说:“这个黄老板就外行了,神弓玩具厂算什么啊,设备在国内算是领先,在国际上什么都不算。现在有多少新出的机器,精度比以前的好多了,数字化程度也提高了,可以做出更加复杂的零件。可惜就是没钱买,要是买了,肯定能做更加精良更加高档的玩具。”
“那不如我那港口就不要钱了,你直接把神弓玩具厂给我算了。”黄文斌说,“省下的钱,你可以选地另外建一个新的玩具厂,三十亿怎么也够了,还是新机器新人事呢,肯定比神弓玩具厂强。”“黄老板真的对神弓玩具厂感兴趣?以前也没听说黄老板开过玩具厂啊。”张利国哈哈一笑,“黄老板要是真感兴趣,以后咱们在慢慢商量好了,现在先把入股手续办了吧,不办好这个手续,我是吃不好睡不香啊。”黄文斌也无异议,拿出一张支票交给神弓集团的财务总监,财务总监验证过后,就给黄文斌开了证明。然后双方当场办了手续,算是完成了入股。现在黄文斌算是神弓集团的正式股东,论股票多少,除了张利国张利华,接下来就是黄文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