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传是真的,但是别的心法口诀要是眷顾我,就对不起了。”
蓝我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师弟,在道家,无上心法就是这‘太极心经’,而这太极心经却只是包罗万象的《太易心经》之中的开篇心法口诀而已。你要想学习《太易心经》之中的诸多神奇秘术。就得先修炼好心法口诀。”
“包罗万象的《太易心经》?”
“没错。这本《太易心经》是道家的无上经书,比如什么占卜看相,五行八卦之类的东西都包含在里面。等到你的修为可以领悟大地法则的时候,就可以学习《太易心经》里面你所感兴趣的秘术了。”
“可以自由选择?”
“当然。嘿嘿,但是大多数人都选择修炼‘无量太极’。”
“‘无量太极’又是什么?”
“是最神秘的道家秘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师父眼下正在修炼,先跟你说这一点,让你馋一下。”
想不到蓝我鹿也会开玩笑,公冶白笑了一笑。
蓝我鹿说:
“其实啊,师弟,修习太极心经的时候有些枯燥。但是挨过了这道关口,就好了。”
公冶白说:
“的确有些单调了。”
蓝我鹿说:
“你听好了,我跟你说‘太极心经口诀’。”
“大师兄请说。”
“人之生,气之聚,气散人亡;人之生,精之聚,精耗人衰;人之生,神之聚,神消人滞……”就这样,蓝我鹿慢慢的给公冶白背诵出太极诀的口诀。
公冶白用心记下,洋洋洒洒数千字,这些字句过于拗口,蓝我鹿说了三遍,也是感到一阵头痛。
说完了,笑道:
“师弟,你背一遍让我听一听,看有无错误。”
“是,大师兄。人之生,气之聚……气归脐下,神不外游,精不妄动……天发象我,我发象天……法则天地,逆从阴阳……”
背了一遍,错了几处,蓝我鹿纠正了过来,又叫公冶白背诵一遍。
这一次公冶白背全了,蓝我鹿欣慰道:
“不错,师弟。从今天之后,这‘太极心经’就只能在心中默念出来了。嘴上千万不要吐『露』一个字,你可记住了?”
公冶白郑重地说:
“我记住了,大师兄。”
“嗯,很好。我就先走了,还要去跟师父说一声你的情况。师弟,你慢慢的默诵几遍,按照我刚才教你的打坐方式练习打坐。从今之后,每天早晚都要打坐一次。等到你能够调动先天之气了,我再教你使用后天之气。到那时候,你就可以跟所有人一样学道了。”
公冶白感激不已,蓝我鹿飘然而去。
这样,公冶白就按照蓝我鹿所讲述的做了一遍,此后每日早晚,他都打坐炼气。
可是,大半个月下来了,什么都没有感应到。
这使他灰心不已,私下里跟蓝我鹿说了,蓝我鹿安慰道:
“初学之人都是这样。不打紧,不打紧。”
这一不打紧,就是一年。
一年来,公冶白的先天之气调动起来了,后天之气却是千呼万唤始不出来。
可想而知,他的资质差到何种地步。
每每见到师父李之缙,公冶白都感到不好意思,生怕李之缙试探。
幸好的是,李之缙没有理睬,照吃照喝。
这一年里,李环湘倒是常常和公冶白在一起玩。
毕竟二人年纪相差一两岁,有共同话题。
十五岁的公冶白长得健壮高大,和地支院的师兄们站在一起,远远的高出了好多。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长得有几分俊俏,几分黝黑了。
十六七岁的李环湘亭亭玉立,和公冶白站在一起,显得十分的般配,师兄姐们都很羡慕,常常开玩笑。
李环湘乐于接受,李之缙却是大为不爽,常常冷言冷语。
每每这时,公冶白都觉得很尴尬。
不过,在那少年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道不清的东西在悸动。
只不过,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和李环湘师姐在一起的时候,时间很短暂,他很快乐。
不过,公冶白的修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这一点,最为生气的就是李之缙。
他生气的是蓝我鹿教导的公冶白,竟然如此之差,这是他万万不可接受的。
李之缙将蓝我鹿叫去痛骂一顿,问清楚了缘由,也觉得奇怪:“你跟他说的内容,也是我当年跟你说的。这小子还是这个样子,真是奇怪。”
尽管他的绿豆眼翻了几翻,还是想不出一个自己信服的解释,就不加以理睬了。
他所说的奇怪,除了公冶白资质问题,还有他体内的那颗噬魂念珠。
一颗噬魂念珠在一个孩子体内,两年来竟然没有异样发生。
这难道是代理掌门虚道空看错了误人子弟?又或许是噬魂念珠根本就不在公冶白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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