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料到,这小子居然跟苞颌一样,是个打进群众内部的叛徒!
最糟糕的是,古逸知道,这小子绝对不像他稚嫩的外表上看上去那么好对付,进的那一夜,他可是一脚将力大无穷的毛人首领差点给蹬废了,别看他个子小,一身怪力恐怕还在毛人之上!
就在古逸犹豫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干掉这小子的时候,葛樵突然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一脸茫然的古逸直拍大腿,弄的古逸恼羞成怒的咆哮:“笑你妹啊!?神马情况!?”
“太逸你究竟是从那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啊?怎么见识比毛人、柔仆都不如,咋什么都不知道呢?”
葛樵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哎哟!太好玩了,太逸你该不会以为出了、,就可以跑掉吧?还是说,你打算回你深山老林里去,接着当你的野人去?”
古逸的老脸都没处搁了,怒道:“当野人也比当奴隶的强!”
见古逸真生气了,葛樵这才抹着笑出来的眼泪水儿,向古逸解释了一番。
在大荒这个有着严格金字塔阶级制度的世界里,人们被按照等不同的身份,划分出了森严的阶级制度等级,同时也制定出了各种严格的法规,来约束各阶级的言行、礼节、身份、地位,一切都被画进了设定好的框架之中。
而让古逸没有料到的是,他目前的身份“矿隶”,居然并非他所认知之中的“奴隶”!
“奴、隶、庶、戎、士、望…”等阶层之中,“奴”才是他认知中的“奴隶”,从灵魂到肉体都不属于自己,不具备任何权利的社会最底层。
而“隶”似乎是介乎于“奴”与“庶”之间的阶层,“隶”比“庶”的社会地位略低,大抵上代表居无片瓦,劳无点薪的“无产者”,也指“贫民”,属于依靠出卖低贱的劳动力,换取食物糊口的阶层。
“庶”则是“庶民”,大抵上意指“居有定所,劳有恒产”的“有产者”,也指虽然不富裕,但最起码能够保证一家之人口中食,身上衣的“平民”阶层。
但由于“匠、卒、商、农、牧、渔”等行业的人群,也被划分为庶族之中,所以这一阶层之中,贫富差距非常的巨大。
八十一郡之一的,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为防外界溃军、流寇侵入,也为了防止人口对外流失,对流动人口的管制十分的严格,甚至严禁各地民众,无事不得互相游走串联。
任何人因事离开居住地,必须持有当地管理者开具的,注明外出人员身份、外出原因、外出时期、归乡时限,逾期不归者,轻则罚劳役,重则判刑拘,严格的控制着人口流动。
也就是说,没有这种审核程序严格的相当于“出国签证”的通行证,古逸他们就算是离开了,在外面也寸步难行!
除非真像葛樵所说,跑进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躲起来,否则没有,任何一个、、都不会允许他们进入,甚至负责护卫屯寨安全的护隶、武卒、屯丁,也会立刻将他们拘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