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来,见章向北一脸坦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向舞台,人们立即抱以礼貌的掌声。
虞华银有些紧张,虽然她听过章向北的歌,也真心知道他的歌很好听,但毕竟这是在米国,华文歌曲并不流行,能不被人笑话就不错了,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干嘛这么多事。
约翰摸着下巴,喃喃地道:“真是歌手呀?”虽然这么说着,但目光中却大是兴奋。
一路走去的章向北看样子,还带着几分未更世事的腼腆,但他一登上台,站在麦克风前,整个人的气质就为之一变,变得深沉、内敛,眼神间还流露出几分沧桑。
南茜拉着虞华银悄声笑道:“怎么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一手?看样子,他还挺有意思的。”
虞华银有些紧张地点点头,没有说话。南茜就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
“今天是萝丝和南茜这对学生时代的好友重逢的日子,而且还是在这么重要的、幸福的日子,所以这首歌就献给她们两个。《yesterdayonce摸re》。”章向北说完,回头冲着乐队做了个手势。
有人立即给他送来一把吉它。
乔恩已经走到黄美丽的身边,脸上露出矜持的笑容,对于一个上台拿着吉它的家伙,他的一贯认识就是那是一个学生。
而黄美丽似乎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不过是和虞华银一起过来的一个华夏国学生而已,能折腾出什么动静?
音乐一起,便是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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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iwonderedwherethey‘dg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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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thesongsiloveso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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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llshines.
everyshing-a-ling-a-hepart<<akemecry
justlikebefore.
it‘syesterdayonce摸re.”
歌声如行云流水一般,款款而来,广场上的人们登时都呆住了。
虞华银第一个念头是放心,因为唱的是一首英文歌,起码在这里的接受度高一些。
然后,南茜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两人听着歌曲,忽然感觉眼中再次湿润起来,那往日的种种历历在目,那感觉,是幸福,也是感伤。
这真的是为她们俩献唱的一首歌。
约翰拼命压抑住喉头的那一记怪叫,差一点从椅子中蹦起来,上身挺得笔直坐在椅子中,嘴里喃喃地说着“果然是歌手,果然是歌手。”
而广场上,无论是老年人,中年人还是青年们,听着这首歌,眼神都有着一丝丝的恍惚,那昔日的种种,便在这歌声中,浮上心头,那不能回转的过去,那流逝的美好的、悲伤的日子,在这歌声中,与自己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人只觉这歌缠绵悱恻,难以忘怀。
南茜和虞华银两人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边听,边流着泪,那是幸福的回忆的泪水,虽然带着些淡淡的感伤,但,它是甜蜜的,温馨的。
歌罢,满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比起刚才许多发自礼貌的掌声来,此刻掌声的热烈程度不可同日而语。
约翰最为激动,晃着半醉的身体,站起身来,双手疯狂地舞动着,怪叫着。有些年轻人甚至打起了口哨。
“太棒了,年轻人,请再为我们表演一曲,你的歌曲让人太感动了。”场中心一位衣着朴素的老人很诚恳地说道,章向北知道那是南茜的父亲,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能够拥有这么大的一座庄园身份绝不会低。
感谢昨天晚上花落,忆流年的再次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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