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间里的奇怪声响自然是段泽涛和欧阳芳发出來的,此时他俩的好事也正到了要紧的关键时候,以前段泽涛看到书上说偶尔尝试在带有公众性的狭小空间做会有利于提高嘿咻活动的兴奋度,据说还有些夫妻生活不协调的人特意选择一些这样的场所來密会,比如说卫生间,公共澡堂的隔间,KTV的小包厢之类的场所,还有的人更是对这样的嘿咻活动上了瘾,换到安静的私密空间反而不行了,段泽涛一直以为这是笑话。
如今亲身一试,方知这理论的确是有一定道理的,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刺激下,人的神经反而更加兴奋,段泽涛的状态格外神勇,早把外面的危险丢到爪哇国外去了,大开大合,杀得欧阳芳丢盔弃甲,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是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纵使段泽涛也不能免俗。
而欧阳芳开始还紧绷着,尽管身体一直传來一阵阵要命的酥麻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呼喊,想叫,却一直银牙紧咬,不肯发出半点声响,但是在段泽涛一波接一波如狂风暴雨地冲击下,她也渐渐绷不住了,发出一阵阵刻意压抑的闷哼,总算是脑海里还守着一丝清明,声响还不算太大。
而段泽涛的脚边又刚好放了一个卫生员拖地用的水桶,水桶中间则放了一个拖把,空间本就很狭小,段泽涛动作的时候难免会带到桶子里的拖把,拖把敲击在塑料桶沿上发出了一阵阵‘咚咚’的声响,于是皮肉相击的啪啪声,欧阳芳和段泽涛压低嗓子的闷哼声,拖把敲在水桶沿上的咚咚声形成了一曲奇特的交响曲。
若是别的成年人听到这种怪异的声响,多半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一般也就轻啐一口就走开了,如果是有道德洁癖的人,最多也就咳嗽两声,或是指桑骂槐地骂上两句,也就离开了,又或是那种喜欢窥人隐私的小人,也最多是躲起來,等野鸳鸯们完事后看看到底男女主角是谁,总之绝不会有人会把门打开,当场去撞破好事,毕竟据说撞破这种事是要倒很长一段时间霉运的。
但是偏生这朱文娟却是个另类,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却还是个老处nv,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有人或许会说,沒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的,耳濡目染总是知道一点的,但这朱文娟却又是一个有思想洁癖的人,平时哪怕有人在她面前说个带色的笑话,她都会捂住耳朵跑开,更不要说这男女之事的细节了,而且朱文娟长得如此清丽脱俗,一般的人在她面前就情不自禁地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也不好意思说这些荤话來唐突佳人了。
总之朱文娟对工作间里正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听这奇怪的声响有点像是小时候到乡下外婆家做客的时候吵得她睡不着的老鼠打架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却又有些不同,时而急促如马蹄奔腾,时而又不急不慢如狗舌舔水,而那明显是拖把敲击水桶的声音也未免太大太快了些,能拖动拖把这么用力地敲击水桶,这得是多大的老鼠啊,。
“难道说不是几只老鼠打架,是一群老鼠在打架,。”,朱文娟低声地自语道,心中越发好奇,继续蹑手蹑脚地向工具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