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的睫毛轻轻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
额哲一直盯着他,神情莫测,眼睛里的情绪深不见底。
“看在你好歹伺候过我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额哲一字一顿地说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谢瑾依旧沉浸在刚才额哲绝情的话语中,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出神。
似乎是被这样的眼神刺痛,额哲脸上神色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只要你如实告诉我原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然而谢瑾依旧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见谢瑾始终不说话,额哲终于失去了耐心,厉声道:“你哑巴了吗?还是说真想去刑帐里一尝滋味?”
谢瑾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我没什么可说的。”
额哲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戾气,双拳紧紧握了起来,他似乎在强行压抑着什么,胸口不住起伏,额角青筋直跳,半晌才发出一声冷笑:“很好,看来果真是我小看你了。”
话音未落,他就将谢瑾狠狠摁倒在了床上,不容反抗地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伸手抚摸谢瑾苍白精致的面孔:“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了上天赐给你的这张脸,说不定等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会考虑放过大明一马也不一定。”
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谢瑾一动不动,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住了。
即便在来时的路上他就有了心里准备,然而当真正面对这样残忍冷漠的额哲时,他发现自己仍然难以接受。
这样的额哲,让谢瑾感到陌生。
他难以忍受地闭上了眼睛,没有丝毫反抗,只是无助地蜷缩了身体,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来。
然而额哲根本不会再考虑他怎么想了,自顾自地解开了腰带,将谢瑾按在床上,没有任何扩张和前|戏,就这样直挺挺地冲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谢瑾回过神来,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他那里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做过,连丝毫扩张都没有,就这样被硬生生强行闯入,谢瑾疼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剧烈挣扎了起来。
那里太过干涩紧致,额哲似乎也有些不好受,额上微微冒出了冷汗,然而却不肯退出去,停顿了片刻,便继续大力挞伐了起来。
见谢瑾挣扎得太过厉害,额哲干脆拿腰带将他的两只手捆了起来,绑在了床头上。
“既然你是被专门送来伺候我的,那就要明白自己的本分,在床上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谢瑾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抖着,额上一层层的冷汗将鬓发打湿,然而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的那一下,他便一直死死咬着嘴唇,再也没出过一声。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温情的欢|爱,不但没有以前的亲吻和爱抚,额哲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居高临下地单方面发泄欲|望,或者说是愤怒。
谢瑾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顺从地任由额哲动作着,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凌|辱。
这场磨人的酷刑异常漫长,过了很久之后,额哲才终于发泄了出来。他慢斯条理地从谢瑾身上退了出来,凑到谢瑾耳边,低声道:“怎么,仅仅只是过了一年,技术就这样生疏了?”
谢瑾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听见。
额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恶意地微笑了起来:“我记得你刚到我身边时,在床上表现很好啊,我当初还以为你是天赋异禀,现在想来……”额哲慢悠悠地吐出残忍的话语:“以前你应该是被专门调|教过吧,那里曾经被多少人进入过,嗯?”
谢瑾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但仍不肯睁开眼睛,反而闭得更紧,嘴唇被咬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这么想想,还真是脏呢。”额哲将下|身凑到谢瑾的唇边,冷冰冰地命令道:“用嘴帮我舔干净。”
谢瑾脸色苍白到透明,全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一动不动,无声地抗拒着。
额哲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不愿意?”随即淡淡地道:“别忘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下还在我手里,还是说,你不打算管他们的死活了?”
沉默了片刻,谢瑾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却缓缓张开了嘴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