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会议室内钱启泰也说道：“问我有什么用？丧尸？你们可是警察，怎么会相信这些东西？说不定又会哪个神经病搞出来的东西，我很忙的，你们干嘛一定要找我来列席这个会议？”

钱启泰似乎很不爽的样子。

“钱先生你不知道？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除了特例的第三起袭击之外，第一、二、四起案件的原发袭击者都在犯病前不久购买了你公司的粮食！”警察这边局长说道。

“笑话，即使是再严苛的社会，这一条也不能成为理由吧，只是都购买了我家的粮食而已，这一点全扶余市你挑出一千个人我敢保证至少有990人吃的都是我家的东西，如果真的这么推理，我觉得你们应该先去找自来水公司，毕竟吃东西还可能有人家就可以不吃外面的东西，喝水肯定喝的是本地水。”钱启泰不屑的说道。

“自来水公司我们当然找了，甚至是第一时间找的，我们当然不会现在就认定您或者您公司的什么人就是凶手，所以我们才需要调查，这不也是洗脱您嫌疑的最好方式吗？”警察这边换了种比较温和的方式。

“你们想做什么？让我允许你们参与搜查吗？到时候万一有什么媒体记者有兴趣，来报道个我们集团公司被市局调查的文章，我们的声誉还要不要，以后我们还卖不卖粮食了？”钱启泰说道。

钱启泰外表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一副东北人大大咧咧的样子，但张远并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在东北这个地方，靠着卖粮做到上亿资产的钱启泰是个百分之百的企业家，这种人怎么可能是笨人。

钱启泰的这番话说的就相当有水平。

不过，他的这番话却让张远有些在意。

他不让警方搜查自己公司听起来似乎正常但仔细想想有些站不住脚，面对政府暴力机关，商人什么的永远都是弱势，平时作为商人肯定是要竭力逢迎的，可现在呢？他却这么直接甚至可以说是干脆的拒绝了跟警方的合作，这一点本来就不合常理。

而且，警方也不是白痴，从他们第三次受到袭击到第几次袭击的应对就能看出来，警方对丧尸这件事儿非常的关注，这样的他们，不可能很随意的就把钱启泰叫来。

“那么……这次袭击你怎么看？”说话的不是前面的介绍者而是市局局长，他站起来走到众人前面，在投影仪上放出了另一张事先从没放出来的照片。

又是一个杀人现场，而且这个现场跟之前四个都不一样！这竟然是事先完全没透露出来的第五起现场！

“什么玩意！来之前你们可没说过这些！没事儿我先走了！”钱启泰突然站起来很生气似的说道。

“先别着急走嘛，看完这个再说。”市局局长直接拦住了钱启泰然后开始亲自解释：“这起案件的发生时间在被我们定名的第一起时间之前，所以请允许我把这起案件定名为第零起事件。”

“无非是又一起案件而已，这不能证明什么吧？”钱启泰不屑的说道。

“不，这起并不单纯。”新的照片被放到投影仪上。

“经过调查，我们发现丧尸化的这位的身份很特殊，他并不是扶余市本地人而是扶余隔壁城市路过扶余的，在4月18日那天，他因为短暂的工作路过扶余市顺手购买了一袋贵公司售卖的大米准备带回家。

而他在扶余市工作的这段时间里，经过我们的调查，他没有机会吃任何东西，也就是说，他是因为接触贵公司的大米才中毒的几率非常之高。

而且请注意，这也给我们提了个醒，病毒的传播很可能并不止于食用，甚至空气都有可能传播病毒！

现在……钱老板，这个案件你要怎么解释？”

钱启泰看看周围的警察们，似乎也明白了再警察局里不可能彻底拒绝所以最后还是松口了：“哼，我怎么知道，要查你们就查吧，我相信我公司的员工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会议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又做了一些日常汇报之后就散会了，张远控制着小老鼠躲避着警察们的视线，偷偷从略显老旧的通风口爬出来，跟着散会的一位警察走去。

这位警察的手里拿着刚刚用作展示的各种资料以及小地精的两把匕首武器，张远的小老鼠跟着进入了存放证据的房间躲起来，放证据的警察关门出去了，张远的小老鼠跟了出来。

灵巧的爬上存放证据的柜子，小老鼠开始寻找起来。

很快，包括存放了这次证据的内存卡跟小地精的两把匕首都被他翻了出来。

虽然小地精的匕首对于张远来说就好像玩具一样，但对于他控制的老鼠来说这两把武器可不小，张远很是用了不少心思才终于控制着小老鼠把匕首跟内存卡拖动起来，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